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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最近越发爱考校胤礽的功课,以胤礽的学识,皇帝自然十分满意。但是,他又忍不住拿永琪做比较,“当初,永琪在你这个年纪,还不如你啊!”
听得一旁的进忠颇有些想法。
他已经上了永寿宫的船,
,告诉他,这本诗由和敬公主和五阿哥抄录,现在别说后宫妃嫔,连王公女眷也都人手一本。
胤礽翻着诗集,心想也不知是谁给他代的笔。
旁边站着的另一心腹阿克敦不无担心地劝道:“十二阿哥,炩妃此举意在邀宠,但和敬公主和五阿哥掺进来,这就是另有目的了。”
胤礽一页一页地翻着,随口问道:“那你说说,五阿哥是何意啊?”
阿克敦咬咬牙,“奴才斗胆,五阿哥怕是和皇后娘娘离心离德,意在大位。”他看看胤礽,“主子还要小心才是,五阿哥毕竟比您大,其母愉妃娘娘现在手握宫权,不得不防啊!”
胤礽轻笑一声,合上诗集,问阿布,“皇额娘那边怎么说?”
阿布硬着头皮,“皇后娘娘说,若是真的,她自会小心。”
胤礽:“没了?”
阿布抬眼看了看阿克敦,见他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自己,头皮发麻道:“皇后娘娘接着做枕头了。”
胤礽:“……”
就不该指望乌拉那拉氏能有点啥用!
指望她立起来,还不如指望愉妃打她那儿子一顿!
胤礽也懒得去问,决定走下一步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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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延禧宫内,胤礽正给璟兕和永璟展示阿克敦从民间带回来的糖人糖画之类,璟兕还好些,永璟一见就“哇”地一声,一手拿一个。
皇后和愉妃坐在炕上含笑看着他们玩。
五阿哥来给愉妃请安的消息传进来的一瞬间,整个殿内都静了下来。两个小的也悄悄地看了一眼皇后和愉妃,安静地站在一边。
他们是年纪小,但不是不懂事。
五阿哥进殿,还没来得及请安,胤礽就先发制人,“五哥真是大忙人啊,如今也只能在延禧宫才能见五哥一面,翊坤宫根本见不到呢!”
这般指责在五阿哥听来却是不痛不痒,皇后和愉妃质问他都不会怕,更何况年纪较小的弟弟。
五阿哥正要跪下去请安,不料腿一软,当即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殿内的人连忙去搀扶。五阿哥刚想说一声“没事”,腿上传来的剧痛疼得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脸色变红,额上也开始冒汗。
胤礽冷眼旁观,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