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一旁,学生会主席郑书也在扼腕叹息,对身旁的副主席柴宁说:“怎么会出这种纰漏呢,负责检票的学生竟然不认识梁灿,怎么可能啊。”
柴宁回答道:“检票的是大一新生,他还真不知道梁灿的长相,只知道有这么个很牛逼的学长,他也不是故意的。”
“梁灿还不接电话吗?”
“我刚才又打了一个,他还是不接。”
郑书重重叹了口气,他和梁灿的私交还是不错的,几次对接活动都很顺利,没想到在这种地方栽了个大跟头。
就在所有人都惴惴不安时,梁灿跟个没事人似的,和盛舒意远远走来。
“我靠,灿哥!”
费可眼尖,大吼了声后拔腿就跑,狂奔到梁灿面前几米距离,一个滑跪过去,直接抱住了梁灿的大腿,二话不说就是个嚎啕大哭。
“灿哥,我从大一就跟着你了,整个寝室统共四个人,就我对你最尊敬,就我对你鞍前马后的次数最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开除吴绮梦啊!”
说完,费公子把脑袋撇向一边,擤了把鼻涕。
梁灿无语了:“你有病啊,突然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怎么听不懂?”
“你不开除吴绮梦啊?”
“我干嘛要开除她。”
这时候吴绮梦也小炮过来了,抽泣道:“对不起梁总,这次迎新晚会的赞助是我对接的,检票的同学不让你进去,是我的工作失误,请您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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