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凑她,她就不知道老实!”
我死死地篡着台灯,台灯的金属底座硌得我手心生疼。
林教练粗狂的笑声和那些保镖下流的起哄声皆回荡在房间里,让我感觉比身在冰窖里还要冷,还要绝望。
“小娘们,老子来了!”
林教练大笑着,忽然往前踏了一步,厚重的靴子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吓得连声尖叫,拼命地往后缩,后背却抵在冰冷的床头板上,退无可退。
我惊惧地看着林教练,浑身抖得不像样子。
“哈哈,老子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等老子疼你了,你就知道舒服了。”
林教练又浪笑了两声,然后猛地朝我扑过来。
“啊!”
我骤然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挥起手中的台灯朝他砸去。
然而下一秒,我手中的台灯却被他一巴掌就拍了出去。
只听‘哐当’一声,台灯摔在了地毯上,没碎,却滚到了保镖们能看见的角落。
瞬间,保镖们又起了哄。
“哟,老大动真格了。”
“可不是,要怪就怪这女人不知好歹,欠收拾!”
“就是就是,狠狠地揍她一顿,她肯定会服软。”
还有保镖冲林教练问:“老大,这娘们太烈了,用不用我们帮您按住她。”
“滚!”
林教练骤然回头吼了一声,眼神凶得吓人,“老子的女人,老子自己收拾,都给老子滚出去,老子现在就让这娘们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
林教练说着,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上衣给褪得干净。
而当我看见他那熟悉都身材时,整个人都怔了一下。
那健硕的胸膛,那壁垒分明的腹肌,还有引人遐思的腰线,简直跟贺知州一模一样。
可身上那纵横交错的疤痕,却让我全然陌生。
贺知州的身上没有这么多伤疤。
他的胸膛上,之前被顾青青给刺伤了,留下了一个很明显的疤痕。
可林教练的胸膛那处,却并没有那道我所熟悉的刀疤,而是被另外两道陌生的疤痕所覆盖。
所以,他……他是贺知州么?
正想着,脚腕忽然被一股大力猛地一扯。
我猝不及防,整个人瞬间被林教练给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