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是嫉妒?”
死命摇头,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她是为了救那个孩子。
“什么?”手势过于繁杂,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
情急之下,高欢儿借着手指上的眼泪在墙壁上写了个“救”字。
“你说,你是为了救那孩子?”不耐烦地长叹一声,继续盘问道,“朕要听事情的经过。写,写出来!”转头大喝一声,“贾周,笔墨伺候!”
不出半个时辰,一份关于赫连皇后指使乳娘杀害皇子的证词圆满出炉。拓跋焘拿在手里一连看了几遍,随手丢在了地上。
“欢儿啊,当初,朕让你面壁思过,可直到今日,你依然忘不了仇恨。朕失望,太失望了。。。。。。”没有一个疯子会出于怜悯去救一个孩子,即便如此,大半夜跑出来的乳娘也不会与一个疯子攀谈,供出皇后的阴谋。最正常的反应应该是恐惧,甚至逃跑。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不然就是她诚心诬陷皇后,不然就是她方才说了谎——事发当晚,她根本就不疯。
高欢儿轰然跪在地上,拍着胸口示意自己所说句句属实。
拓跋焘凄然苦笑,一缕薄发荡过嗜血的薄唇,“朕本来找不到理由杀你,是你给了朕一个合适的借口。。。。。。”注视着对方,步步逼近,“即使你勾引余儿做出那种事,都不足矣作为朕杀你的理由。朕杀人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难的是说服自己的良心。”
女人踉跄后退,惊慌失措地摇着头:今晚,他是专程来杀她的?不!她一腔痴情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铁臂一揽,猛然勒紧她的脖子,贴在耳边说道,“诬蔑皇后,你该死。。。。。朕能给你唯一的恩赐就是亲手为你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