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牛角的筚篥。印象里,这种乐器总是与悲情联系在一起,也只有他拓跋余才会喜欢这样的东西。
忧郁的大男孩款款步上河堤,行事拘谨,拱手一拜,“中常侍。”
萧竹感觉有些奇怪,躬身还礼,“小奴参见吴王。”几个月之前对方还像哥们儿一样,眼下居然有了一种不可逾越的距离感。忽然发现对方除了服饰,连发型也变了,不由猜测他在不久前刚行了冠礼。
“一个人来这里散心?”拓跋余心里依旧当对方是朋友,只是不能再直视对方眉心那缕迷人的“媚眼”。她是狐狸变的,自幼年时,就成了他的心病。
“不,在等人。”而且,她也不是自己——回头看了看远处陪她一起来的两名内侍。
“太子?”据他所知,他那位眼高于顶的皇兄每日都会从太液池边经过。还有,她与太子晃的那些风言风语。。。。。。
“瞎猜!”萧竹轻笑着白了对方一眼,扬手指了指迎面而来的拓跋濬,“喏,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