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该想到的,最近他把心思都放在了拓拔丕身上。
信使一抱拳,赶忙插进话来,“赶得及,赶得及,琅琊王数日前传令我军砍伐柳树建造城池。并在上面不断浇水使城墙结了厚厚的冰。墙上乃至数百步之外的土地都冻成了光滑的冰面,蠕蠕几番攻城不下,只能围而不缴。”
拓拔焘喜形于色,连连拍掌叫好,“良策,良策!琅琊王真乃旷世奇才!”振臂高呼,“众将听令,连夜启程随朕出兵直击蠕蠕营救琅琊王。。。。。。”
天色方才蒙蒙亮,在军帐内枯坐一夜的司马楚之就接到了守城士卒的通报,“启禀王爷,柔然贼军黎明时分已陆续退去,此时均已不见了踪影。”
“哦?”大喜,瞄了眼趴在几案上呼呼大睡的“准儿媳”:她就一点都不担心城池会被攻克吗?没心没肺!
也难怪,她那旷古未遇的第三重防线太有威慑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