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编进了离奇的故事里。在她的印象里,几乎所有的君主都热衷于神话自己,久而久之,他们坚信自己就是神。拓跋焘也不例外,她相信他会自觉地将故事里的角色对号入座。
“你当朕是三岁的小孩子?编出这般虚诞不经的故事糊弄朕?”不是不信,是实在没法相信!
“之前,我的确忘记了自己是从哪儿来的,所以一直说自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自从背后多了一副佛像,头顶多了一只天眼,慢慢地,回忆起许多从前的事情。”浅浅一笑,拉着对方的衣袖,示意其稍安勿躁,“毗沙门天王是佛门的战神,是我的主人,也是金刚曼荼罗界众夜叉的主人。他身穿七宝庄严甲,一手执戟槊,一手托腰上,脚下踩着两个夜叉鬼。毗沙门天王的脸看上去极其恐怖,其恶眼能视一切鬼神。”
编出这么精彩的故事,全仗她与毗沙门天王的特殊因缘。这个还要感谢父亲当初带她回台湾老家寻根那次附赠的扶桑之旅。
在日本,许多寺庙都将毗沙门天王作为能镇护国土、拒退怨敌的神将尊奉。父亲表现得也很虔诚,参拜之后还告诉她,日本战国时代的大名上杉谦信特别信奉毗沙门天王,生活近乎僧侣。曾在毗沙门堂得到感悟,自诩为毗沙门天的化身,一生不近女色。特别崇尚“义”,其行为在战国乱世显得很特别,出征时高举“毗”字战旗进行圣战,战无不胜。
眼前这个横扫**的“战争狂人”,与那上杉谦信到是有的一拼。一样能征善战,一样克制节俭,一样清心寡欲,刚刚居然还号称自己“不重女色”,这也就促使她把“战神”的故事移花接木,并投其所好刻意加工了一番。且不说是否可信,料定对方一定会喜欢这个为他量身定制的传奇故事。
拍马屁也得动动脑筋,她编故事的水平绝不输给那个吹捧“太平真君”的寇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