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蜻蜓只能做出这样的保证。
但林夫人却眼中含泪,满怀感激的颔首致谢,目送她离去了。
出大牢的时候,董少泉心细,突然想起一事,问那牢头,“这要办个手续吧?要不万一给人查着,你们可怎么交待呢?”
那牢头一愣,眼神明显有些躲闪,“不用了,都打好招呼了,没事的”
“不行这个我都准备好了。”郎世明非常热心的取出一份手札,“我奶奶说,一般人家提走人犯是要具保纳银的,但我们家不用,只要写份手札,证明人是我们忠顺王府提走的就好了。你们把这份收好,在这份上盖上你们的印章,咱们两边就都有个说法了。”
如此甚好。若是为了这些小事再犯下是非,还不如不接她们出去。
等人走了,那牢头那才一脸无奈的去向某个躲在屋子里的人回禀,“他们不上套,这可真是没法子了。”
“算了”那人很是懊恼的从另一个门出来,刚骑马出来,墙头之上,便有一个人悄悄的尾随而去。
从刑部出来,郎世明坚持要送张蜻蜓回去,“我带了王府的马车,你们就跟在我后头,路上万一遇见巡查的,到底便宜些。”
张蜻蜓不忍拂逆他的一番好意,那就走吧。
静静的夜里,寒意幽深,空气早凝结出浓浓淡淡的薄雾,随风而动。怕惊扰了孩子,不敢把车驾得太快。得得小跑着,用了好一时才到了卢月荷所居的别院。
安东已经领着人等候多时了,把他们迎进来,因天色太晚,张蜻蜓把孩子放下,便要回去了。
卢月荷让安东送送,但张蜻蜓不要,“现在这时候,你这儿才是最需要人保护的。我已经跟萧统领说了,明儿起就安排几个人到你这来守着,早晚巡夜,才能安心。我那边人多着呢,不打紧的。”
怕她染了寒气,张蜻蜓连屋子都不许她出,就告辞了。
郎世明和董少泉是一定要送她平安到家的,反正路程也不算太远,张蜻蜓就由着他们去了。
只是想起一事,把郎世明召进车里,悄悄问他,“现在宫里怎样了?我是说太子殿下,他怎样了?”
郎世明摇了摇头,“不知道,就是进宫探视也见不到人的。不是真的病得很重,就是另有文章。”
张蜻蜓皱着眉头苦着脸,她是最不懂这些朝政大事的,可是现在偏偏得去了解一二,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关系着她娘家,甚至婆家的未来。
郎世明低声劝慰她道,“你家的事情其实也不用太担心,我奶奶说,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否则,我家也不敢随便就出这份手札了。”
这个张蜻蜓知道,但现在的事情可不是表面上看到这么简单的了。
想想真是憋屈公公带着大哥和云豹,父子三人拼死拼活的在前方厮杀,还得为了后方这些牵扯不清的事情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