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牢笼,抓着她的衣袖就哭,“我们是在书院里给抓来的,谢院长想保我们来,只是保不住,到底都给抓来了。”
“好了好了,快别哭了”章泰宁劝着弟弟,自己却也红了眼圈,“三妹,你几时回来的?”
张蜻蜓一面拭着泪,一面道,“昨儿刚到,晚上家里出了点事,故此才耽搁到现在。”
彩霞在旁边小心的插了一句,“姑奶奶一听说家里出了事,顿时就晕过去了,直到今早上才起来。”
章泰宁一听,心里很是感动,“三妹你没事吧?”
张蜻蜓用力摇头,“我没事,爹呢?二弟呢?”
“在里面呢,都病了。”
张蜻蜓适应了些牢房之中昏暗的光线,才看见里头还隐隐绰绰的躺着两个人。当下就急了,问那狱卒,“我能进去瞧瞧么?”
狱卒见他们一直在说话,也不好打扰,此时见问便开了锁链,只是交待一句,“你们有话快些说,时间太长了,到底不好的。”
董少泉塞了锭银子,陪他在外头等着,张蜻蜓和彩霞一低头,进了牢房。在后头简陋的木板床上,一左一右躺着两个人,正是章致知和章泰安。
小胖子还好,不过是偶感风感,脸色差点。章泰寅把他拍醒,还能跟张蜻蜓打个招呼,只是没力气多说话,只点了点头便算打招呼了,只是扯着她的衣袖不放。
张蜻蜓心酸的拍拍他瘦下去的胖脸,“你放心,三姐一定想法把你们弄出去,回头还带你去逛庙会看戏,咱天天去,好么?”
章泰安听到这里,才松了手,又躺下了。
转过头,再看章致知,他坐牢可有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