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他们究竟是干什么来的?”宇文朴话是跟妹妹说的,但目光却落在了张蜻蜓的身上。
爱怎么想怎么想去张蜻蜓脑袋一偏,拒绝回答。
宇文都兰看了嚣张的张大姑娘一眼,忽地想起了关在囚牢里的那个人,也是同样傲气,心中不觉一动,难道南康人,都是这么硬气的?
她正想开口,话却被人打断了。
“实不相瞒,我们实非兄妹,而是……是私奔出来的”刚刚采药归来的夏仲和,便给人领到了此处。一看张蜻蜓披头散发,梗着脖子给宇文朴挟持在那里,而宇文都兰又说了那样的一番话,眼见宇文朴脸色不善,夏仲和只能这么解围了。
张蜻蜓满脸错愕的看着他,就听夏仲和这谎话扯得还很是圆满,“我家在当地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世代行医,薄有积蓄,先人的尊讳请原谅我不能说出。我们赶的这辆车,是一位造车的巧匠感激我父亲的救命之恩特意打造的。”
他看了张蜻蜓一眼,眼中不自觉带出几分真情实意,“我和小庆自小青梅竹马,奈何长辈不同意,强逼着我们另行嫁娶,故此才临时赶了这车跑出来,想在外头游历一段时日,待生米煮成熟饭再回转家乡,那时他们也没了法子,便只能接受我们之事了。”
宇文朴明显仍是不信,怀疑的看着二人,“果真如此?”
“信不信由你”张蜻蜓呛了他一句,“你大可以怀疑我们是奸细,杀了我们了事。在您的英名簿上再重重的记上一笔,看世人会说您是怎样的英雄豪杰,了不起”
“你以为我不敢么?”宇文朴当即掐着她的咽喉下了狠手。张蜻蜓瞬间连话都说不出来,噎得呼吸困难,眼见就要命丧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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