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真正喜欢什么,只有二哥最了解了。象什么吟诗作画的寻常玩意儿,哪里入得了二嫂的法眼?”郎世明在一旁附合,若有所指的目光时不时的从邝玉书背后凉飕飕的划过,刺得他极不舒服。
“所以说,世上诸般事自有缘法,强求也强求不来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该你的就是你的,不该你的,再怎么强求,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蒋孝才说完了,才把郎世明一拉,“走,咱们也放焰火去”
邝玉书落在那儿,在焰火一明一暗的灯火中,脸色甚是难看。
曲终人散,各回各家。
张蜻蜓还是上了那乘花里胡哨的轿子,而潘云豹就骑着马跟在她的身边,张蜻蜓琢磨着这是否要直接把她抬回潘府去了,可是没想到,还是去了她搬出来的地方。
冬天朦胧的月光下,一切都好象笼罩着一层白纱,如置身云雾之中,有种不真实的美。
落了轿,下了马,潘云豹耷拉着脑袋,蹩着脚尖走到媳妇面前,期期艾艾跟她说,“对……对不起。”
说这三个字,似是用光了他所有的勇气,半晌都没有吭声。丫鬟小厮都识趣的远远退开,让他们小夫妻说话。
终于道歉了,张蜻蜓心里乐开了花,只有紧紧咬着唇,才忍住想大笑的冲动。可不能这么容易就给他好颜色,唔……得趁机提点什么要求呢?张大姑娘琢磨着要如何趁火打劫一番。
小豹子低着头,不敢看她的表情,却是自发自动的给出一个保证,“我……我会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呐个……再接你回家的。到时,你再要打我骂我,都……可以,只别再生气了,可……可以么?”
嗯,这还差不多。张蜻蜓很是满意,不管这主意是不是小豹子自己想出来的,但他能够做出这样的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