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
林权气得抬手欲打,林寿也不躲,反拍着胸脯迎上去,“来呀冲这儿来我是您生的,尽管打”
“唉呀你们一人少说一句吧”林权媳妇急得拉下这个又去劝那个,“当是在家呢?这在主子跟前闹将起来,都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咱先进去,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再出来打个你死我活的不行么?真是的”
父子二人总算消停下来了,却是彼此忿忿的横了一眼,跟仇人似的进了门。
总是已经有方才搬来的条凳,张蜻蜓一见他们到了门口,就招呼着,“坐吧”然后嘱咐装腔作势在那儿写字的绿枝,“把他刚说的都记好喽,晚些时候再核一核,先去给林大叔一家倒茶来”
瞧她的架式,似乎是徐贵已经说了什么?林家父子三人心中猜疑着,你推我,我推你,蹑手蹑脚的进来了。
却是都没有坐,林权推了老婆一把,林权媳妇促不及防的上前了半步,只得赔笑行了个礼,“谢姑娘赏座,也不必倒茶了。姑娘到底是有什么吩咐,直说便是。”
张蜻蜓呵呵一笑,走了过来,“也没什么事,我这几天忙得是头昏脑胀的,就晚上抽了个空,把上回你们登记的那些名册拿出来瞧了瞧。林叔和林婶都不必说了,是府上的老管事。林寿原是大哥的伴读是吧?那有学过记账打算盘么?”
“学过”
“没有”
父子二人,给出截然不同的答案。林权是听得张蜻蜓语笑晏晏,想替儿子脸上贴金。可林寿到底是年轻人,脸皮薄,不想事后出丑,所以实话实说。
二人话一出口,全家都觉得很是尴尬,当老子的暗怪儿子傻冒,当儿子的怨老子过于油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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