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她的某些东西。
可那位就不一样了,一起赚钱可以,谋划也可以,但是就是不能入她彀中!
我怕主公到时候倾其所有也不能填她的一个小坑!”
秦晋冷面点头道:
“先生放心,我还不至于那么昏聩,只是如今局势已经把每个人都限制在了一定的范围之内。
我们之所以和上面配合以两大家换军火,其实就是想求个变数,可是我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不管我怎么左突右冲,南征北战。
仿佛有一道枷锁把我死死的按在我那自己打下的囚笼里。
先生,难道历史的自我修正能力就真的不可改变吗?”
齐秀峰沉思道:
“主公想说王莽之于刘秀是吗?”
秦晋苦涩的点了点头。
齐秀峰拍了拍秦晋道:
“望川虽然不知道主公知道了些什么,但是我观主公之布局从来都是超前点拨,格局大气磅礴,远非当世豪杰可比拟。
至于主公说的枷锁和修正能力,我和西郭也隐隐约约有所感应。
这里面或许有无为的味道,同样也有人为的因素。
南洋折戟,迫使主公不得不由明转暗。
东南相争,迫使主公自我囚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