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给各部下达最严厉的训令强调此事的残酷性和斗争性的。”
秦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到时候你也不能去,除了我的副官,我闽中军政不可有一人到场!”
齐秀峰愕然,他没有想到秦晋如此绝决!
上午10点整,秦晋仅带着乌托木儿,维儿维儿,陈稜三人抵达望海楼。
这个配置,这个时间点,哪里有他过生日的样子,完全比平时去参加别人宴席的派头还要不如。
方进大厅,人声鼎沸,到处都是叙旧攀谈之声。
宋绛一直在门口,看到秦晋就带了三个随从,也是让他惊讶不已。
不过毕竟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想明白其中的道道。
看来自己这次有点小看这个年轻的秦长官了。
久在樊笼里,迎来送往,支收价差,从来都是每个政府官员和得体人物最重要的收入之一。
而且这是传统,是唯一合法且能够给自己增加得体光环的美事。
要是哪个办得不风光,礼财不厚,那是要招人笑话的。
秦晋这个另类,今天,头一次让宋绛等清醒的人看到了恐怖。
只见他过来客气的给自己打了个招呼寒暄一番后,这才对着身边陪衬的望海楼总经理胡四方正色道:
“这里是我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