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晋同样削得他脑袋!
跟我我得日子,记住一句话,拼命的时候就给我往死里拼,享受的时候,就给我敞开了玩!
看见了吗,今天捡的那百十个东洋白马,把你熟悉的川军弟兄们都叫过来,享受享受,这抗日嘛,不能总单一方面的抗日,要全面性的抗日,要对付敌人,就必须剥光它,深入它,了解它,征服它,驾驭它!
野生的奴隶,它是需要像训化家畜一般,你们这些一线捕手,必须过来统一培训上岗!
告诉他们,别跟我客气!”
杨三木怔怔的愣了好半天,这才感激涕零道:
“我替川军弟兄们谢过总座!
总座,别的我们不敢说,要人上去填命的时候,总座说一声,我敢保证,不管在不在我南部战区战斗序列。
我川军弟兄,誓死给总座填上!”
秦晋排着他走进国际酒店,拍了拍他的肩头又捶了捶自己胸膛道:
“我懂,做兄弟,在心中!”
“嗯嗯!做兄弟!在心中!”
杨三木感觉自己恨不得现在马上替秦晋先死一回以感谢他的知遇之恩。
国际酒店的总统套房和几个豪华包厢以及一片客房里,一夜灯火摇曳,鞭挞声和哀叫声,搞得整栋楼都彻夜难眠。
毕竟下午跟着军队进去的那群日本西装女职员,样貌可都不差,特别是有几个,那样貌,那身段,那盘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