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翅膀长硬了,人也就变了。”
张任跪在地上,满头大汗的听着仁禧太后的话,一声都不敢吭。就连呼吸也尽量放缓,生怕有点动静惊动了仁禧太后。
见他这样,仁禧太后徐徐叹口气:“此事哀家心里有数,你也不必太过慌张,安心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小的明白。”张任垂眉恭顺道。
“做哀家的奴才别遇事就慌慌张张,丢了哀家的脸。”仁禧太后说罢,面露疲倦打了个哈欠道:“天色已晚,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你跪安吧。”
“小的告退。”张任行了个礼,道。
仁禧太后挥挥手:“明早把贤妃叫来用膳,哀家几天没见,倒有些想她了。”
“是。”张任说罢,小步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