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男子点了点头,白安歌蹲下身子追问道:“是他们下的毒吗?你知道是什么毒不?告诉我,我给你配解药。”
“不用了,谢谢白姑娘。”男子摇了摇头,有些吃力的说道:“这毒是我自己吃下的。”
“你自己?”白安歌不解,“你为什么要如此?”
“因为,背叛了主人只有死路一条。”
主人?这词儿,刚刚黑衣人们好像也提及过,白安歌咂摸了下嘴,出声道:“你们主人是谁?”
男子苦笑道:“姑娘不必追问,这个恕在下无可奉告。”
“是吗?”白安歌再次仔细地打量眼前这么男子,终于回神起来在何处见过他了,“我们在听海阁见过面,对吧?”
“嗯。”
“是因为,我救过你的人,所以,才如此帮我吗?”
男子摇了摇头,没有给出原由。
见此,白安歌本想继续追问,却发现男子的脸色越来越差,整个人也虚弱不已,他躺在地上已经有些呼吸困难,于是,白安歌急忙取出随身的解毒丸,想让男子服下,希望能缓解一下他的痛苦。
怎奈,男子却拒绝了,他双眸深深地看着白安歌,嘴中不知低语念叨着什么,就在白安歌准备俯身细听的时候,男子断气了。
“喂,喂……”白安歌摇晃了几下男子的身子试图能唤醒他,但已无济于事。
“唉,问了半天,忘记喂他姓名了。”白安歌不禁懊恼的自言一句。
龙云潇此时走上前,道:“对于他们来说,无名便是最好的轮回。”
说完,他牵着白安歌的手离开了,而地上的男子则由赶来的龙骧军安葬在了附近的一处山上,比起抛尸乱葬岗的黑衣人来说,他这也算是善终了。
回到慕容家的宅子,白安歌迟迟没有拆开信封,而是不停的打量着。
“怎么了?”龙云潇挨坐在她身边,不解道:“这可是那人拼了性命送来的,你不好奇里面是什么内容吗?”
“好奇啊!”白安歌摸了摸信封,里面除了有信以外,还有一根像极了发簪样式的东西,正因为如此,白安歌一直犹豫拆不拆开,她害怕里面的东西会让她痛不欲生。
别问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或许是女人天生的直觉吧!
龙云潇见着白安歌又盯着信封发呆了,于是,出声道:“我替你打开如何?”
白安歌侧眸看着他,想了一会儿后,直言道:“那拜托殿下了。”
接过白安歌递来的信封,龙云潇毫不犹豫地就撕开了,瞬时,从里掉落出一封折叠完好的书信,以及一支发簪。
这支样式普通,却是上好木材雕刻的木簪刚掉落在桌上,白安歌就惊呼了一声,“不可能!”
“你认识这发簪?”龙云潇好奇地侧眸问去,只见白安歌浑身止不住的发抖,他赶紧伸手抱住她,并准备伸手将桌上的发簪给挥落在地,孰料,白安歌却阻止他道:“不要,不要。”
说完,白安歌颤抖着伸出双手,哆哆嗦嗦地将桌上的发簪拿捏在手里,不停的摩挲、打量,过了好半天,她才开口道:“这是我娘的簪子,她真的没死!”
“你娘?”龙云潇显得也有些惊讶,此时,他目光锁定在了桌上的书信,道:“我们看看那信吧,也许会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安歌迟疑片刻,才缓缓点了点头。
当他们把桌上的书信展开,从头到尾细细品读一遍后,白安歌的脸色变得愠怒不已。
“安歌,我们……”龙云潇的语气有点儿犹豫,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怀中的白安歌,让她不要如此愤怒。
“我要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