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鬼难缠,这文辩盛会又有世家笼袭,但人生嘛,总得拼一拼,不然,你这辈子都替不了你娘子报仇了。”
“嗯?”孟义此刻已经被白安歌拖到了文辩盛会的门口,白安歌看着微怔的孟义道:“你娘子的仇,还是得由你这做相公的去报,才能慰藉她在天之灵,你说对吧!”
孟义点了点头。
白安歌拍了拍他肩膀,继续道:“所以,把握住机会,今日我领你进这文辩盛会的现场,你别在被赶出来了。”
“多谢姑娘大恩,孟义此生愿为姑娘当牛做马。”
“老娘不缺牛马,只缺有智谋的人,所以,孟义你别让我失望。”
白安歌朝着门口两名守卫亮出了龙云潇先前给她的令牌后,守卫很是恭敬的打开了文辩盛会的大门。
“姑娘,你到底是何许人士?”孟义紧跟在白安歌身后,朝会场走去。
白安歌晃了晃手中的令牌,道:“不是说了吗,我是龙云潇的人。”
“我看姑娘与战王殿下关系不浅。”
“浅不浅,不是你考虑的事情,你现在要考虑的是该如何上场!”白安歌看着人山人海的会场,不知道该怎么下脚了。
文辩盛会是学先人曲水流觞,参与之人沿水绕廊而坐,酒杯漂至谁的跟前,就由美人婢子端至跟前,待一饮而尽后,便可抒发胸意。
若是说的好,便可再饮,若是说的不好,就自罚三杯,待酒漂至下一人。
如若有人起来反驳,输者便得退场,一般文人大家比的就是退场人数。
不过这会儿,别说退场了,就是入场落座都有些困难,白安歌不禁懊恼,自己还是把事情想简单了。
孟义扯了扯白安歌的衣角,面露窘色道:“不知姑娘可有银两。”
“什么意思?”白安歌不解。
孟义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正在案桌前,不知道记录什么的老头道:“若是有五两纹银交予那人,也许一个时辰后,我们会有上场的机会。”
“一个时辰?”白安歌看了看头上的太阳,只怕这要是等着晒死了。
孟义尬笑道:“当然,银两越多,上场等待的时间,自然会越短。”
“早说嘛!”白安歌挤进人群,来到那名老头身边,递上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报了孟义的名字,便听见老头说:“等下一位退场之人出场后,孟义便入场补入。”
“好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