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了一眼远安,负手朝屋外走去,临出屋前,她不忘提醒道:“你做好你该做的,别的就不要操心了。”
“是,公主。”远安起身,跪地行了一礼,恭送那名女子远去。
白安歌与龙云潇一路问着寺中的和尚,找到了远安说的开着许多茶花的地方,对于赏花,白安歌其实没什么兴趣,但是,能远离那洗手泥的茶具,她就很有兴致了。
“还在想那茶具呢?”龙云潇见着白安歌还在走神,不禁出声问道。
白安歌无奈的点了点头,费解道:“你说天下能炼制茶壶的东西那么多,怎么这人偏偏要选那个洗手泥去做啊。”
“这个是别人的意愿。”
“好吧。”见着龙云潇这么一说,白安歌也没啥好讲的了。
之后,他们随意看了一眼,“千辛万苦”才问询找到的茶花,然后,去往了吃斋的厢房。
一路上,白安歌见着有些“香客”与众不同,虽然都是持香而进,但是好像又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
“华阳的读书人很喜欢拜佛吗?”白安歌不解的看向龙云潇。
龙云潇瞥了一眼人群,道:“应该是希望佛祖保佑他们一会儿在文辩夺魁吧!”
“文辩?”
“嗯,华阳文辩,约莫是天下文人士子对京中科举以外,最趋之若鹜的盛会了。”
白安歌听着龙云潇的口气,似乎对此很是不屑,她笑道:“殿下,好像不太喜欢这一文辩啊!”
“都是些拾人牙慧的东西,要不就是说些阿谀奉承的话,之前听过一次,难得有人说出一些正统大义,却被这群人说是离经叛道,给轰了出来。”
“噢?”白安歌挑了挑眉梢,应了一声道:“难不成,被轰出来的人就是殿下?”
“那倒不是。”龙云潇居然面露一丝得瑟,道:“被轰出来的是百里云辰。”
“他?”
居然会是这人,白安歌是打死都想不到,“百里庄主也喜欢凑这个热闹?”
“他什么热闹不喜欢凑。”龙云潇紧了紧牵着白安歌的手,道:“去吃饭吧,一会儿吃完了,你看看还想去哪儿逛逛。”
“我想去看文辩。”白安歌一脸坏笑道。
龙云潇顿了顿,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好吧,娘子说啥就是啥。”
本来,白安歌随龙云潇来无定寺,为的就是吃这一顿斋饭,却莫名的先去见了那大和尚远安,后又听见有文辩盛会,使得吃斋饭,反而变成了附属顺道的了。
不过,话说回来,白安歌对于无定寺的斋菜很是满意,素来“重口味”的她,第一次吃清淡的斋饭,居然添了两碗白饭。
龙云潇就差没瞪圆眼睛,问道:本王平日里是饿着你了吗?
“吃饱了?”看着七八盘已经空无一物的白磁盘,龙云潇打趣道:“娘子,这是身子已经不是一人了吗?”
“说什么呢,我这是伤员要补充营养。”白安歌翻了一个白眼。
龙云潇勾唇笑了笑,点点头道:“是是是,夫君糊涂了,忘记娘子身上有伤了。”
吃完斋饭,两人刚走出厢房,准备去文辩现场看看,一名和尚却匆匆走来,说是远安方丈找战王殿下有事儿,需单独见面。
“去吧,我一人没事儿。”白安歌出声朝龙云潇说去。
龙云潇不放心道:“我让人叫韩子音和清雅过来陪你。”
“不用,她俩难得的轻松,我一人真没事,就算有人要对我不利,这无定寺还真就袖手旁观了,我说的对吧,这位师傅?”白安歌朝一旁故意敛了体内气机的和尚说去。
和尚赶紧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