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这种文人来说,进了渊阁,别说抄书,就是洗马桶都愿意,那可是“龙门镀金”之地,天下学子所向往的地方。
战王殿下居然“罚”他去那里抄书,这……
邬一恺悻悻的看向龙云潇,只见龙云潇双眸了打量了他一番后,道:“怎么?不愿意吗?”
“愿意,愿意,草民必定好好抄书。”
邬一恺整个人俯地谢恩,龙云潇这才从书桌前走了过来,扶起地上的邬一恺道:“本王知道那些人不是你派来的,所以,并未有任何怪罪你的意思,等你进了渊阁,一定要用心努力,别辜负本王这番心意。”
“邬一恺谨记殿下教诲,今后,为殿下万死不辞。”
“好说,好说。”龙云潇拍了拍邬一恺的肩臂,待他收回手的那一刻,一块令牌却从他袖中掉了出来。
邬一恺准备俯身去捡,龙云潇却抢先了一步,拿着手中的令牌,龙云潇伸手故作拂尘的模样,道:“哎呀,真是糊涂了,这块从刺客身上搜出来的令牌,居然忘记让人拿去交给官府了。”
“禀王爷,草民愿意代劳。”邬一恺微微抬眸,便认出了那块令牌,心中的怒火倏地窜上头顶,但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还是被龙云潇觉察到了。
龙云潇将令牌递与邬一恺道:“既然如此,那麻烦邬兄了。”
“草民不敢,殿下抬举了。”邬一恺深深的躬身行了一礼,随后,离开了屋子。
“王爷,为何要助他去渊阁?”韩子音不解的出声问去,“此人目前立场不明,现在让他去了渊阁,子音担心……”
“担心什么?”龙云潇侧眸看向一旁的韩子音,韩子音立马低头道:“是子音莽撞了,不该多言。”
“没事,你说说你担心什么?”
韩子音犹豫了片刻,道:“子音担心,他是王古喜的人,而王古喜如今与各位皇子的关系都很暧昧,王爷若是让此人去了渊阁,怕是会让王古喜如虎添翼。”
龙云潇听了韩子音的担心后,勾唇笑了笑,道:“如虎添翼的人,是我不是他。”
嗯?
韩子音不解的看向龙云潇,但又不敢多问,多说,只得心中默默地揣测。
……
“怎么样?”
白安歌开了一张药方,之后,命人去附近药铺买来熬煮。
待公孙玉与欧阳夕服下后,两人面色稍有恢复了,但她还是有点儿担心,不禁追问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安歌,你这药也太苦了吧!”公孙玉嘴中含着蜜枣,幽怨的说道。
欧阳夕也附和点了点头,白安歌瞟了两人一眼,道:“有得喝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公孙玉与欧阳夕闻言,相互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色后,对着白安歌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清雅这时从外回来,一进屋,便对白安歌说道:“那几人,王爷让押去见官了。”
“见官?”白安歌不解,“这些人见官不等于便宜他们了吗?龙云潇没有用酷刑审问?”
清雅摇摇头。
白安歌脸上立即浮现郁闷的模样,道:“真是不明白这人怎么想的。”
“人是王爷嘛!你之前不好说,让我们不要妄加揣测王爷的心思嘛!”公孙玉见缝插针的说去,惹得白安歌狠狠地抛给她一个白眼。
“对了,刚才这宅子的主人来找王爷请罪了。”清雅补充道。
“宅子主人,谁啊?”白安歌好奇的看向清雅,清雅遂开口道:“是这墨蜀城有名的才子,叫邬一恺。”
“没听过。”白安歌摇摇头,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