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云潇双眸微眯的看向白安歌的背影,叹息道:“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之后,他并未过去再找白安歌,而是在一名奴仆撑伞下,走进了这座宅子。
不过,在进门之前,那名奴仆悄摸地回眸,看了一眼刚刚从这马车上跳下的女子,眼神透出一些困惑。
“怎么了?”清雅见着白安歌淋雨跑来,担心的问去。
白安歌却干笑两声,道:“没怎么啊。”
“真的?”清雅追问道。
白安歌抹了抹脸上的雨水,点点头,催促道:“真没什么,好了,好了,快进去吧,不然,要感冒了。”
当白安歌,清雅,欧阳夕,公孙玉四人拿着包袱走进那座大宅后,却被宅子的人带到下人所住的屋中。
清雅、公孙玉、欧阳夕三人倒是好说,但是,白安歌住在这里,似乎并不适合。
“他们是不怕死吗?居然让安歌住这里!”公孙玉率先怒道,接着,清雅准备叫回刚走的奴仆,白安歌却出声阻止道:“不用喊他们回来,我就住这里了。”
“可这不合礼数啊。”欧阳夕也是一脸的生气,“这里的人不知道安歌姐姐的身份吗?”
白安歌笑了笑,“他们不是不知道,只是不确定。”
“不确定?”三人不解。
白安歌解释道:“你们不觉得战王最近的事情在外人看来很复杂吗?一会儿要纳四位妃子,一会儿要娶长安王的女儿,一会儿又退婚,一会儿又是宠爱身边的大丫鬟,你们说说,外人该怎么决断?”
“可也不能这样啊,若是没把握,就全部往好了伺候啊!”公孙玉道。
白安歌却摇摇头,“全部往好了伺候,那不等于全得罪了啊,两弊相衡取其轻,他们宁愿先得罪一方,也总比两边不讨好的强。”
“所以,就选择得罪我们?”
白安歌耸耸肩,没有应话,清雅却接话道:“这会儿,你该想明白,韩子音为什么不在队伍里了吧?”
“呃……”公孙玉神色一怔,恍然大悟,道:“这也太偏心了吧,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啊?”
“谁知道呢?王爷的心思,你别猜,我们还是管好自己吧,对了,这会儿到了墨蜀城,你该回帖应战了吧!”白安歌放下包袱,转身看向站在屋中仍旧郁闷的公孙玉。
闻言,本就郁闷的公孙玉更加郁闷了,她哭嚎道:“安歌,你干嘛提起这个话题啊!你让我再安生一天,不行吗!”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话说,我也挺期待你跟司马霆云的比试。”白安歌双手环胸,幸灾乐祸道。
“对了,阿玉,那个司马霆云可是有十大名剑中的雷云剑,你拿什么跟他比试啊?”
清雅看向公孙玉腰间的佩剑,虽然,她的剑也不差,但与名剑相比,就显得很是落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