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周详的,一会儿,你自己当心点儿,记住,我就在附近,你别怕。”
“嗯!”
随后,白安歌在花园附近找了一个无人的屋子,让清雅等着他父亲到来,接着,她又叫人去把王怀鲁给闹醒,让他赶紧来一趟这后花园里。
“你干嘛啊!”王怀鲁揉着惺忪的睡眼,来到了后花园,刚开口,就被白安歌给捂住了嘴,然后,被拉到了一间屋子的窗下,神神秘秘地蹲着。
这是要听墙角吗?王怀鲁一脸懵逼,双眸疑惑的看向白安歌,却见她示意自己不要吭声,无奈,王怀鲁只好照做,暂时不出声。
而一旁的白安歌见着王怀鲁老实后,才将手松开,了指虚掩的窗户。
见状,王怀鲁微微立身,透过窗户的缝隙朝里观望一眼后,眉头不由皱了皱,压低声音的说道:“她老爹怎么来了?”
“你认识她父亲?”白安歌见着王怀鲁一眼认出清雅的父亲,很是惊诧。
王怀鲁没有回答白安歌的提问,而是,又重复了刚才的话语,道:“我问你,他老爹来这里要干什么?”
“不知道!”白安歌摇摇头。
“不知道?”王怀鲁表示有些不信,白安歌只能面露无辜的指了指屋内说道:“我真不知道,不然,也不会让人赶紧通知你过来瞧瞧啊!”
“你……就不应该让他们父女俩见面。”王怀鲁语气有些薄怒,白安歌不免有些郁闷,轻哼一声,道:“又不是我让他们见面的,是清雅说该面对的总该面对,并且,她也要做个了断啊。”
“她个笨蛋!”王怀鲁没好气的骂了一声,双眸紧紧地盯着屋内的一举一动,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因着窗户缝隙太小,并都被王怀鲁一人霸占了,看不见屋内情况的白安歌,此刻,只能望着天发呆,并深深“检讨”自己怎么会找来这么一个货儿。
此时,屋中的清雅与自己的父亲对面而站,两人相视无语。
清雅面色冷淡,没有一丝一毫的怒气所显,而她父亲却显得慈眉善目,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个“好父亲”。
“女儿,你……近日可好?”终于,清雅的父亲的打破了这份沉默,率先出声。
清雅便微微颔首,应道:“托您的福,挺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清雅的父亲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好重复这几句话语,然后,屋里又陷入了一片安静。
片刻后,清雅觉得如此下去,纯粹就是耽误时间,于是,直言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战王府的?”
倏尔,清雅父亲的双眸闪过一丝狡黠的眸光,却被窗外的王怀鲁尽收眼底。
“女儿啊,这……并不是为父跟踪你,是因为,今日听见你被人赎身了,为父甚是欢喜,本想着去花街接你回家,谁知道,半路听见有人说,你独自一人来了这战王的府邸,为父就急忙让车夫改了路线过来。”
“是吗?”清雅嘴角露出一抹蔑笑道:“也是啊,别人替我赎了身,并未花费您的一分一厘,您确实欢喜的很啊!”
“女儿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父也曾想赎你回来,但是……你不知道,那老鸨实在可恶,当初,我迫不得已卖你时,才得五十两银子,如今,她要一千两才会让你离开,为父没那么多银子啊,你说说她是不是太黑心了。”
“黑心?”清雅眸中嘲讽之意更甚,冷言道:“与那老鸨相比,您的心恐怕也白不到哪儿去吧!话说,您现如今缺这一千两吗?女儿可听闻你上月给一房小妾过生,就花了一千五百两,另一房小妾生了个儿子,你就赏了两千两,哦,对了,你这个月好像又添了一房小妾,貌似办的还挺浓重的,估摸着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