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夕儿!”
从一具木蛹内跳出一人,紧接着,旁边两具木蛹内也跳出人来,而从那两具出来的人,齐声朝白安歌喊道:“小小姐,不可!”
可当三人看清状况后,傻眼了。
只见白安歌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瓜子正在悠哉的磕着,语气还略带欢喜的问着这三人要不要也来一点儿。
欧阳夕则微微躬身揉着自己的大腿,见着自己老爹终于出现,不由一脸抱怨的说道:“爹,你明明在这里,还要躲着女儿,等回去,我一定要跟娘告状。”
“夕儿,你没事儿?”欧阳冶惊诧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又转眸看向一旁磕着瓜子,还把瓜子壳随地乱扔的白安歌,说道:“小小姐,你刚才是故意的?”
“不然呢?你女儿这么可爱,我哪里舍得要了她的命啊!”
唉……
欧阳冶叹了一口气,王瞎子与宗亚也一脸哭笑不得,三人都是久经沙场之人,刚才那一出戏,若是放在平日,他们是完全可以分辨出这两人是在做戏,但今日,由于白安歌她们闯入的太过于突然,导致他们隐藏之际,心绪不稳,才上了这当。
听着欧阳冶三人无奈的叹息声,白安歌得瑟朝冷寻看了一眼,发现冷寻正好也在看向自己,不由又挑了挑眉梢,显露出得意之色。
却被冷寻毫不客气的白了一眼。
其实,在之前欧阳夕跟白安歌说自己父亲事情的时候,白安歌便想到了这招,只不过,那时的她苦于没有合适的机会来用此招。
但就在刚才,空气中突然安静的那一会儿,白安歌发现密室内居然还有旁人的呼吸声,再加上冷寻那个笑容,顿时,白安歌觉得机会来了。
没想到,小小的这么一试,还真的管用了。
欧阳冶与王瞎子、宗亚三人见着自己被发现后,心情很是无奈,但面对白安歌的出现,他们还有些欣喜的。
三人齐步上前,准备跪地叩拜白安歌,却被白安歌伸手拦住了,“三位叔叔不用如此大礼,安歌受之有愧。”
“小小姐,话不能这么说。”王瞎子面带自责的说道:“是我们无用,让将军遇难,让天狼军蒙羞了。”
“怎么会,天狼军正是有你们,时至今日,才会依旧威名显赫。”
“小小姐,我们……”
王瞎子等人听了白安歌的话,心中更是有些愧疚了。
白安歌出声安慰三人道:“你们真不必如此,我父亲若是在天有灵,定会很是欣慰的,所以……”
白安歌顿了顿,继续道:“所以,三位叔叔能否听安歌一句劝,放弃刺杀南霂皇帝的计划。”
说完这话,白安歌心里也很是忐忑,她不知道这三人听不听劝,若是听,还好说,若是不听,就又要一番折腾了。
三人闻言,相互看了一眼后,宗亚面露难色的说道:“不瞒小小姐,即使,我们放弃这刺杀计划,今夜,这南霂京城恐怕也是在劫难逃了。”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