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我自横天向天笑,笑完我就去睡觉。
于是,白安歌在一阵大笑之后,脸色归于平静的说道:“我想睡觉了。”
公孙大娘见状,赶紧招呼白安歌回屋,公孙玉也进屋帮忙。
“谢谢。”白安歌坐在床边感激道:“这次,也不知道会不会拖累你们。”
说完,白安歌看了一眼窗户,公孙玉与自己娘亲自然明白了白安歌所说的意思,两人相视一眼后,公孙玉出屋去与自己父亲还有封单析低声耳语。
不一会儿,白安歌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道:“公孙大叔与封大叔还真厉害啊!”
这时,公孙大娘抖了抖白安歌刚脱下的外衣道:“他俩啊,就是现在面对千军万马也不会眨一下眼,这天狼军出来的人呐,就是过了百年,那骨子里的血性也依旧在燃烧。”
“所以,大娘当年曾是天狼军中唯一一个由女子组建而成的,朱雀玉字营的女将对吧!”
公孙大娘抖衣服的手,微微颤抖了几许,侧眸笑道:“小小姐看出来了?”
“本来没看出来的,但是,大娘这抖衣服的手劲儿可比一般妇人实在许多,怕是当年抖轻甲落下的毛病吧!”
“哈哈。”公孙大娘笑道:“小小姐,以前啊,旁人都说你若是男子,一定是个纨绔子弟,但我们朱雀玉字营的将士们却觉得你那是扮猪吃老虎,故意露拙。”
白安歌勾唇笑了笑,她从不知道当初的自己还有被人肯定的时候,心中不禁一暖,将头斜靠在床柱旁,轻声问道:“为何独独你们这么觉得呢?”
“唉……”公孙大娘叹了一口气,道:“我若是女人的直觉,小小姐可信?”
“信!”白安歌应的倒是不含糊,公孙大娘喜道:“当年呐,我们还为此与轻骑营,铁骑营,飞弩营等好几个营设了赌局,如今也算是有了结果,但那些老姐姐们怕是得不到这些红钱了。”
“那就等这天狼军营重建之日,公孙大娘来找找营中可有当初欠债的人。”
公孙大娘一怔,眼神中流出讶异的光彩,激动道:“小小姐,这话是……”
白安歌将食指放在唇边,轻声道:“天色不早了,大娘早点歇息。”
“好好好,我马上歇息,马上歇息。”公孙大娘将白安歌的衣服挂好之后,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走出了屋子,那里像是要睡觉的人啊!
出屋后的公孙大娘,遇见了刚清理完外面眼线回来的公孙闽帜与封单析,两人见着她一副高兴的模样,不解道:“你这是怎么了?”
公孙大娘看着两人,双手叉腰,很是得意的说道:“不告诉你们。”
说完,她回到了偏房内,徒留公孙闽帜与封单析一脸懵圈。
“娘,你这是怎么了?”在整理偏房的公孙玉同样好奇,而且,她见着自己多年从未摸过剑的娘亲,此刻正在摩挲着放在柜子的一柄长剑,惊异道:“娘,你这是要干嘛啊!”
咻——
公孙大娘拔出长剑,挽了一个剑花,直指东方说道:“谁说女子不能一剑战天下。”
呃,公孙玉心中此时叫道:完了,完了,娘又犯病了。
次日,清晨。
白安歌早早的起了床,出屋后,见着院中已经放着公孙大娘坐好的早饭,这时的公孙大娘正从厨房走出,端着粥说道:“小小姐,你醒了,正好,过来吃反吧!”
“公孙大叔和公孙玉呢?”白安歌坐下后,环顾四周,不解的问道。
“公孙玉去六扇门了,他爹去街上探探风声去了,对了,小小姐,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公孙大娘悄声问道。
白安歌垂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