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面的雷雨停了,天空乌云散去,居然出现了点点繁星。
白安歌坐在桌前,双手托腮的看着星空发呆,而龙云潇则看着白安歌发呆,忽然,白安歌侧头看着龙云潇,开口道:“你真的不害怕我会给你带来祸端?”
龙云潇伸手温柔的揉了揉白安歌的脑袋,笑道:“不怕,我本来也是一个祸害,与你在一块正好抵了。”
“若是将来有一日,你后悔了,记得跟我说一声,我不怪你,但你别一声不吭的离去,好吗?”
龙云潇闻言愣了愣,倏地将白安歌抱进怀中道:“我龙云潇对天发誓,一辈子不后悔,今生今世,只娶你白安歌,不,顾山菡为妻。”
“叫白安歌吧,顾山菡就算她死了。”
白安歌第一次在龙云潇的怀中没有挣扎,而是静静的依偎着,闻着他身上沐浴后的气息不知不觉睡着了。
龙云潇却激动的抱着白安歌一夜未睡,直到第二次清晨,才来一点儿睡意。
醒来后的白安歌,替龙云潇盖好了被子,又开始抄写起了经书,王怀鲁则悄悄的走进茅草屋中,捡起地上的字看了一眼后,打趣道:“比之前有进步了,乍看之下,已是俊逸清朗……”
“闭嘴!”白安歌抬眸冷冷的看着王怀鲁道:“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烧了你们太虚山。”
“嘤嘤嘤。”王怀鲁委屈巴巴看了桌前人一眼,然后,往里屋走去,推了推**还睡着的龙云潇,哀怨道:“你娘子要杀人了。”
正睡意朦胧的龙云潇,翻身嘟咙了一句:“那我一会儿去埋。”
呃……都是些什么人啊!王怀鲁身形一僵,决定还是离这两人远一点吧!
龙云潇睡醒,已是下午时分,白安歌头靠在墙上正闭幕养神,他没有打扰她,而是悄悄的走出了屋子,拎着院中的水桶去往后山打水了。
如今的龙云潇,俨然成了白安歌的管家,尽心尽力的照顾着。
这日,龙云潇在后山发现了几朵很是美艳的花朵,不禁伸手摘了回去,种在茅草屋前的葡萄藤架下,还特意拉着白安歌出来欣赏。
白安歌只觉额头一阵黑线,道:“王爷,你确定你这握着天下兵权的手,要养花摘草?”
“我还可以替娘子描眉。”龙云潇脱口而出,气的白安歌翻了一个白眼,嘀咕了一声:“疯了。”
两人在太虚山已不知不觉两个月了,白安歌终于把王怀鲁送来的道经抄完了,随后,开始抄着秘笈,但刚抄第一篇,她不禁在心中自言一句:是不是傻,功法秘籍犯得着抄吗?直接练啊!
可当她满心欢喜的开始研读,却发现这些东西已不如道经那般来的舒畅了,不过,看着手中这本《赤月冥抄心法》时,却觉得与之前的某本道经中的内容有些相通,但一时又想不起是哪本道经了。
砰!
忽然,屋外传来一阵巨响,吓得白安歌一个哆嗦,赶紧放下秘籍,走了出去,只见院中的葡萄藤架被人推倒在地,正好砸在了龙云潇日夜呵护的花朵之上。
“你们是谁?”白安歌看着眼前的四人,语气冰冷的问道。
对面的两男两女,却都对她嗤之以鼻,特别是站在最前面的那名年轻女子似乎是位主子,此刻,正趾高气昂看着白安歌。
白安歌见着四人都没有回答,继续道:“这些东西是太虚山的,你们损毁了,得照价赔偿的。”
哈哈哈哈……
四人一阵大笑,一名彪形大汉道:“太虚山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虚张声势罢了,老子没踏平这里就算客气了,还让我赔钱,啊呸!”
看来损毁葡萄架的人是这名彪形大汉了。白安歌不禁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