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战王妃这个丫头,能在一年之内找到她母亲的东西。”
“我不赌。”韩劲秋嘟咙道:“师叔祖赌输赌赢都不讲信用,我们已将师叔祖拉黑了。”
“你,你们……没劲了啊!”王怀鲁叼着狗尾巴草,郁闷的看了韩劲秋一眼,出声道:“走了,走了,别打扰人小两口了。”
“你小点声儿。”韩劲秋刚想说战王会听见,可王怀鲁已经撒丫子跑开了,他这是蓄意报复。
屋中正看书看得崩溃的白安歌全然没注意外面的情况,龙云潇却悠悠抬眸看了一眼屋外,勾唇笑了笑,很是冰冷。
次日。
白安歌累的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见着打着地铺的龙云潇已经没影了,心中知晓此人绝不会下山,于是,白安歌出门问了一下路过的道士,他们指了指后山说道:“见着王爷与师叔祖过去了。”
带着一丝狐疑的白安歌也寻了过去,还未走到,就听见轰隆轰隆的流水之声,这山后居然有瀑布,白安歌很是惊异。
等她绕了一个弯道,走到后山,还未来得及感慨瀑布的壮丽,便见龙云潇手握斩龙,朝着瀑布的水流一剑划过,便断了那气势宏伟的流水,
白安歌大脑一片空白。
王怀鲁叼着不知还是不是昨夜那根狗尾巴草,拍着手赞道:“王爷剑招厉害啊!厉害啊!厉害啊!”
龙云潇冷冷地瞥了眼他一样,淡漠道:“客气了,你觉得本王这招以后专门对付那些听墙角的人,如何?”
王怀鲁愣了愣,嘴中的狗尾巴花掉在了地上,然后,挠头讪笑道:“好呀,好呀,我觉得挺好滴。”但他却心中嘀咕了一句:小气,不让听拉倒,大不了我以后不听了。
龙云潇收好了剑,转身准备离开,却看见白安歌傻站在原地,不由一乐,“娘子,这是怎么了?”
回过神的白安歌,出声道:“见着王爷太帅了,走不动道了。”
“那本王背你回去?”
“滚!”
白安歌转身回到了茅草屋,心中却坚定了一个信念:努力练武。
但很快,这个信念,白安歌就遗忘了,因为,她再次被屋中的那些书给打败了,无奈之下,她想到了一个拙招——抄书!
她写的是簪花小楷,是她娘亲教的,她娘亲时常说,这簪花小楷要的是高逸清婉,流畅瘦洁。
但白安歌却总是说别人看的懂就行,何须那么执着,而如今,她再写来,这笔锋之间却显得腾腾杀气。
“心不静啊!”与龙云潇一起进屋的王怀鲁,随手捡起掉落地上的一张宣纸,说道:“王妃抄写道经,却显露如此杀气,你的心乱了。”
“关你屁事!”白安歌头也不抬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