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随便送人的好,免得害人害己。”
说完,赫连风拉着一脸茫然的白安歌上了楼。
“这……怎么回事啊?”进屋后,白安歌迷茫的朝赫连风问去。
赫连风一屁股坐在椅子,双手环胸,没好气道:“你实在是太丢我的脸了,人在簪上下了毒,你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什么!”白安歌瞪大了眼睛,“你说萧倾怂我的簪子有毒?”
“废话,要不是龙云潇发现异常,拿来让我确定,你现在指不定早就见你爹娘了,白安歌,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学医啊?”
呃,不是说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吗!他不怕被劈吗?白安歌悻悻的看了自己二叔一眼,赶紧堆笑道:“我,我有好好学啊,只不过,没什么江湖经验嘛!”
赫连风气的用手戳着白安歌的脑门道:“没江湖经验,没江湖是不是得意死你了,我怎么教你的,害人之人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白安歌拉着赫连风的衣袖,求饶道:“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真的?”
“真的,我发誓,我不会再丢明犀谷的脸了。”
“呵!”赫连风冷哼一声,“有你在,明犀谷早就没脸了。”
啊呸!白安歌心中啐道:明犀谷的脸明明是你丢的,好伐!
等着赫连风平复了心情后,白安歌连忙殷勤的给他端茶倒水,随后,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二叔,能跟你打听个事儿吗?”
“你是想问风云木和韩信鹤的事儿?”
“嗯嗯。”白安歌连连点头:“韩信鹤怎么会被杀了啊,风云木又怎么会跑了啊?”
“风云木是被罗刹堂的人救走的,而韩信鹤也是被罗刹堂的人给杀的。“
”为什么啊?”在白安歌的印象里,这两者之间没什么联系啊!
赫连风瞥了一眼白安歌,喝了一口茶道:“我要是知道为什么,我还用坐在这里。”
“好吧!”白安歌诺诺地应了一声,赫连风忽然想起一事,开口道:“你在洞底是不是又发狂了?”
“嗯!”白安歌点点头,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控制住了自己,可还是发狂了。”
闻言,赫连风皱了皱眉头,语气担忧道:“那她们……”
“许是看见了吧!不过,我也有把她们打晕,反正,我只要打死不承认,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再者,等过两日我就回明犀谷先避避风头。”
“嗯?”赫连风一怔,“你要回明犀谷?”
“不然呢?”
“我以为你要跟龙云潇进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