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那些在挖掘中央动力控制室外岩石的雅辛,仿佛闻道了一丝烙印在脑海里的特殊的气味,突然间发了疯的向地底深处的火山湖老巢跑去。
光头佬格林十三和道格拉斯面面相觑的看着监控屏幕里,那些丑八怪发了癫一样,统统扭头潮水般退出了,拓荒据点的人工通道和大厅,躲入了地底深处。
镜头回到一百多年前,舱壁上,挂着一个十字架。有生以来,红衣主教希斯菲尔德第一次怀疑这十字架是否一个空泛的符号。
红衣主教希斯菲尔德还未将结果公开,但真相是不能隐瞒起来的。拍了数千帧照片,记录探测数据的磁带,加起来也有数十里长。红衣主教希斯菲尔德敢说任何一个科学家都能毫不费劲地释读这些资料。红衣主教希斯菲尔德虽属那教会,却绝对不能容忍将事实篡改,以至会使红衣主教希斯菲尔德旧日声誉蒙污的行径。
船员们己极其沮丧,红衣主教希斯菲尔德真担心他们怎样应付这最后讽刺般的结局,他们当中只有少数人有宗教信仰。打从卡梅拉出发,他们便在与红衣主教希斯菲尔德“斗争”----一场不公开、无恶意,但却是非常认真的思想战。
不过他们亦不忍用这项发现,作为对付红衣主教希斯菲尔德的最后武器。船员们只觉得,一艘星际探测船上的首席大体物理学家,竟然是那教士,是非常滑稽的安排。他们认为,科学家和传教士这两个角色,是格格不入的。
红衣主教希斯菲尔德们船上有一个观景台,那里装了一个椭圆形的塑料窗,剔透无暇;加上观景台只有微弱的灯光,窗外繁星,明亮不减分毫。红衣主教希斯菲尔德常在观景台沉思。每逢遇上船医,他都会趋前凝望椭圆窗外,久久面对太空船四周旋转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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