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们的待遇相当于一般社会与监狱之间的中间值。
可就是这样,出发时浩浩荡荡的十几架SA-3型水牛机甲和跟在后面的四五十部装甲运兵车,在突然启动的智能感应地雷的袭击下,大部分都被炸的东倒西歪,水牛机甲还好点基本上都是行走装置被炸毁。
那些在己方烟雾弹笼罩下乱串的装甲运兵车就没那么好命了,跟着望过去的特里姆从大腿旁的挂载盒里拿出高倍光学望远镜仔细的观看了一下在烟雾弹散去后的战场,不一会举着望眼镜的右手垂了下来。
“骑士,我估计三营就剩下咱们这个小队,这帮贵族老爷就没把三营这些兵当人看啊”,特里姆虽然每次都能从战场上全身而退,可每次最危险的战事他的那些贵族长官又像开玩笑一样把他重新塞到新组建的奴隶兵营里。
据营里开战前的小道消息,上层军官们为这位兔子军士长开出了还能再存活几次的盘口,听说这次连那位大人物来自法罗斯的天才统帅肖特亲王都下了注,当然是买兔子士官长完蛋。
在有心人的交代下知道了这件事的特里姆心里虽然苦楚,却为心头那想念亲人的执念而不得不为自己争取活下去的资本,眼前这位来自东方国度的骑士就是自己再这次战事中活下去的本钱之一。
朱恒和兔子士官长特里姆还不知道自己擅自脱离战场避开了一场血腥残酷的攻防战。对战场消极避战极其有经验的兔子士官长特里姆,正踢着列兵萨德的屁股,好叫这笨的像猪一样的家伙知道什么叫战地伪装。
“都给我把这白布披在身上,我这可是为了大家好,不要相信什么单兵套装上的电子变色涂装,那就是个害死人不要钱的垃圾货”。
朱恒有些好笑和敬佩的看着不远处指挥那二十多个士兵绑白布披风的家伙,这家伙心地还真不错。就是不知道这来之不易的白布他是怎么弄到手的。
还别说披上这白布披风后,在关闭了单兵套装上的电子变色涂装,没了单兵套装减弱的红外电磁感应信号后,如果不仔细分析扫描后的红外图谱的话,分析人员会认为这一小堆正常高反应的东西会是冰封荒原上的野生土著动物。
胆大心细,这是朱恒给兔子士官长特里姆的评语,真是很矛盾的一个人啊。就在朱恒一行躲在一个雪丘岩洞里商量接下来的事情的时候。这一场极其原始而惨烈的战斗,于是开始。在接下来的八个小时之中,西里西亚军队接二连三地来回进攻,毫无进展,在第九次进攻之后,他们还是被威登基利中将给击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