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炮归列车炮,別忘了其他方面也要注意。如今局势险恶,法国、苏联这些敌人正虎视眈眈盯著我们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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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总长。”
——篤篤。
“总长,可以进来吗”
正当莱托福尔贝克安慰那些有些失落的参谋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和副官的声音。
他应允进来,副官便走进会议室。
“什么事”
“这个......”
副官像是不好当眾说出口似的,凑到长官耳边低声匯报。
“什么这是真的”
“是的,刚从rnd那边传来的消息。”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总长,出了什么事吗”
“只能说,是个好消息。”
“誒”
“很快你们就会知道的。”
在参谋们疑惑地歪头之际,莱托福尔贝克嘴角微微上扬,叼上了一支香菸。
他的目光,望向了东方。
......
时间回到不久前的莫斯科。
“有嘴巴的话就说一说吧,雅戈达同志。”
在莫斯科沉重的空气中,传来史达林冰冷的嗓音。数年后將演变成內务人民委员部(nkvd)的统一国家政治保卫局(ogpu)主席亨利希雅戈达,听到这声音,仿佛已预感到自己的命运,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
“上次没能成功刺杀托洛茨基就算了,现在竟连保护我妻子都做不到。同志,你到底有什么事是能办好的”
“书、书记长同志——”
“一次错误我可以原谅。人都会犯错,而我是个宽宏大量的人。”
这个世上与“宽宏大量”最不相干的男人,钢铁总书记,语气平静地说道。
“但第二次,就不行了。”
“对不起!书记长同志!求您......只求您再宽恕我一次!”
伴著一声悽厉的哀號,雅戈达被ogpu特工按住,拖向不知名的去处。
没人敢问他会被带去哪里,又会落得什么下场。
因为一旦开口,自己很可能就会与他同样的命运。
“缅任斯基(Вrчecлaвpyдoльфoвnчhжnh)同志因病无法处理政务,真是让人痛心啊。若是他没有退下,继续留在主席的位置上,或许这样的事根本不会发生。”
史达林长嘆一声,今天格外感受到那位与捷尔任斯基齐名、既有才能又对自己绝对忠诚的缅任斯基的缺席。
“叶若夫同志。”
“在!书记长同志!”
“雅戈达同志不幸证明,他已无法胜任自己的职责。你呢你不一样吧”
“当然!我与雅戈达不同,绝不会让同志您失望!”
在歷史上以对史达林的盲目忠诚而闻名、甚至被称作“史达林的猎犬”的尼古拉叶若夫(hnkoлa?nnвa?hoвnчeжo?в)那斩钉截铁地应,让史达林仿佛感到心底那片比永冻土还冰冷的地方稍微暖了一些,嘴角微微上扬。
“好。从现在起,你就是ogpu主席。”
“是,谢谢书记长同志!”
“我想,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我交给你的第一个任务是什么。”
“明白!我会立即动员整个ogpu,彻底搜出隱藏在联盟內部的叛徒、间谍,以及托洛茨基主义者!”
“很好。手段不限,也绝不可有任何怜悯。”
史达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