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els henrik david bohr),以及被称为“原子能之父”“曼哈顿计划之父”的恩里科费米(enri feri)。
费米虽然是义大利人,但因为妻子是犹太人,为了躲避墨索里尼时期出台的种族法(针对义大利境內犹太人和殖民地黑人制定的歧视性法律),於1938年逃往了美国。
“不过这事不是当务之急,等之后慢慢想办法吧。”
反正曼哈顿计划的那些核心人物现在多数还只是毛头小子。
真正启动核弹研究,恐怕要等到三十年代之后才能动工。
『而且除了这个,还得做的事多著呢。』
不仅要开发新型坦克和新型战机,还得和如今已脱离父亲光环,成长为真正的“兵器工匠”的雨果施迈瑟,討论一下突击步枪的研发(为了避免供应系统混乱,这东西越早开发越好)。
这也是为了迎接第二次世界大战做好准备。
嘖,说到这,汉斯感觉自己简直就是普鲁士军国主义者再世了。
总之,对日本的动向,近期必须高度警惕。
虽说现在还不方便直接出手干预,但也不能对日本的行动放任不管。
“汉斯!你还在工作吗”
“没有,已经结束啦。”
听到从书房外传来的路易丝那嫵媚的声音,汉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生养眾多,遍布大地。
嗯,是时候践行圣经的教诲了。
.....
“欢迎您,斯克沃多夫斯卡-居里帕妮(pani,夫人)。欢迎您回到祖国波兰!”
“感谢您的盛情接待,毕苏斯基总理。”
就在汉斯专心致志地投入第二代產线的同时,在刚刚重获独立的波兰,一位对某些人而言甚至比汉斯口中的科学家更为知名的女性,在祖国人民热烈的欢呼声中,时隔数十年,终于归来。
她的名字是玛丽亚萨洛梅婭斯克沃多夫斯卡-居里(aria saloa sk?odowska-curie)。
对於我们而言,她更广为人知的名字是——居里夫人。
“小时候我从未想过,竟真能亲眼见证波兰的独立......如今竟还能受到如此盛大的欢迎,实在让我受宠若惊。”
“哈哈,您以一介女子之身,在遥远的异国成就了足以载入人类史册的伟业。恕我直言,眼前这番欢迎恐怕还远远不够表达我们的敬意。”
听著毕苏斯基这番发自肺腑的话,居里夫人似是想起了过往种种心酸与磨难,不禁拭去眼角的泪水。
她曾倾尽所有,为挚爱丈夫的祖国法国,毫不吝嗇地给予支持与奉献,但法国给予她的,却是冷漠至极的排斥与无情的羞辱。更因波兰在战爭中“投向”德国之故,她甚至成了被人投掷石块的对象。
对於將法国视为第二故乡的她来说,那是无法承受的现实。
最终,在战爭刚刚结束之际,她下定决心,彻底离开法国,並付诸行动。
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忍耐已达极限,更因为即使战爭结束,那些沉浸在仇恨中的人依旧没有放过她。留在法国,只会招致更多的折磨,甚至可能危及她与两个女儿的安危。
为了人身安全,她別无选择。
她带著两个年幼的女儿,离开了曾经因留学而踏上的法国,回到了自己的故乡——波兰。
而波兰,则用举国上下的热情,迎接了这位游子归来。
那盛大的欢迎,几乎一瞬间便洗去了她这些年来所受的屈辱与冷待。
“原来......妈妈是这么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