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这就是我们要的部队!”某首长在现场就做出了决定,“既有过硬军事素质,又能展现军人风采。这支特种部队我看行!”
最终从全军各支部队确定了一批参阅队员前往首都训练场进行为期数个月的魔鬼训练。
这里面训练最为严苛的就是步兵方队,到了阅兵训练场,才发现这里实行完全封闭式管理,虽然陈江的军衔很高,但也不例外,这让他的压力倍增。
跟其它人一起重温昔日的队列训练,这个感觉实在是一言难尽。
好在领队的另一名军官居然是他的老熟人——袁朗,两人也算是整个阅兵整容里领队军衔最高的人了。
陈江不仅要处理筹备组繁重的公务,协调各方,解决装备集结、运输、保障中出现的各种问题;而且在此之外,还要换上作训服,出现在徒步方队的训练场上,和他的队员们一起,接受教官的“折磨”。
训练场的教官主要来自三军仪仗队,个个都是“兵王”中的“兵王”,对队列动作的要求达到了毫米级。
摆臂的高度、步幅的间距、踢腿的速度、砸地的力度,甚至一个眼神的角度,都有精确到苛刻的标准。
“1号,您的臂线高了一厘米!”
“1号,注意节奏,75厘米步幅,112步/分钟,不能乱!”
“停!整个排面,注意标齐!从头看,一条线!从侧面看,一条枪!”
陈江虽然军事素质过硬,但毕竟离开一线部队多年,日常处理的是宏观管理和科研协调,这种需要肌肉记忆和极度专注的队列训练,对他而言是个巨大的挑战。
而且这里的要求极高,和这些年轻战士一起苦训,就必须放下身段,虚心向他们请教。
陈江和袁朗给教官下了命令,在这里一律不称呼职务,全部都叫号码,这样便于管理和指挥。
事实证明,这样果然要高效很多。
陈江和袁朗对于自己的训练要求极高,两人经常要求加练“开小灶”,刚开始那些教官还有些缩手缩脚,但后来看两位首长是真想学真求上进,所以他们也豁出去真教真训,
腿和手臂到不了标准高度,那就用尺子量,用绳子拉,用背包带固定,生生把肌肉记忆“掰”出来;
步速节奏不稳,就跟着节拍器,一步一停,一停就是半小时,直到双腿麻木,直到那“哒、哒”的节拍仿佛直接敲击在心脏上,形成本能;
为了练出那“踢腿生风,落地砸坑”的气势,他们绑着沙袋练踢腿,在水泥地上反复练习砸地动作,脚踝肿了又消,消了又肿,作战靴都不知道磨坏了几双。
和他一同训练的特种兵队员们,有些是老a的,有些则是从其它部队抽调过来,
起初对这位“首长”领队还有些拘谨,但看到陈江放下身段,和他们一样在烈日下挥汗如雨,一样因为动作不标准被教官毫不留情地批评,一样咬着牙坚持每一个动作,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训练间隙,大家的关系也融洽起来,陈江偶尔也会和他们聊聊我国的新装备大致情况,让这些精于单兵技能的战士们对国之重器有了更直观的了解。
时间在汗水、艰辛和一次次解决问题的过程中悄然流逝。
夏去秋来,经过数轮残酷的淘汰和筛选,徒步方队的队形最终固定下来。
能作为正选队员的倍加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只能暂时成为替补队员的人也不能气馁,继续拼命操练,万一要是有机会能替补上去呢
陈江和袁朗带领的方队,以其冲天的杀气、钢铁般的意志和毫米不差的动作,成为了整个训练场上的标杆。
与此同时,装备方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