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像是在观望。
陈江瞬间明白了——这些傢伙也不是来执法的,他们是来“控场”和“收割”的!他们在等双方两败俱伤,或者看谁出价更高!
尤里显然也懂了,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对著警察头目喊道:“长官!我们是格里戈里上校的朋友!请帮帮我们!我们有重谢!”
说著,他示意一个手下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看起来颇有些份量的帆布包,用力扔了过去。
对方长官捡起帆布包,打开看了一眼里面厚厚的钞票,脸上终於露出了笑容。他对著扩音器又喊了几句。
这一次,他带来的人终於行动起来,但他们並没有直接攻击匪徒,而是举枪对著天空鸣枪示警,然后不紧不慢地向匪徒方向走去,似乎是在进行“驱散”。
匪徒们见状,知道今天占不到便宜了,骂骂咧咧地开始后撤,拖著伤员,上车迅速逃离了现场。
那名长官走到尤里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格里戈里上校的朋友下次经过我的地盘,提前打个招呼。好了,麻烦解决了,你们可以走了。”
他甚至没有询问任何关於交火和死伤的事情,仿佛这一切从未发生。
在车上,陈江通过尤里的解释才明白,这些傢伙之所以不去剿灭暴徒,无非是想要吃两头,对方如果不给钱,或者达不到他们的预期,那么他们就会真动手!
艹,这是什么鸟毛地方
陈江心里暗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