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这次来北京没看见吕一鸣和邱枫,但是视频时她感觉邱老师已经和在维多利亚湖边同自己畅谈理想的时候不一样了,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清。
飞机降落在内罗毕,几个孩子似乎还没睡醒,没走几步,尤娜就哇哇大叫起来。丽丽一问,她的行李丢了,问里面是什么,她说都是好吃的。一群孩子急忙低头看自己的行李,发现也有丢的,孩子们瞬间乱作一团。
蒋耀先却笑着说:“不急,不急,咱们先出去哈。”
丽丽也是很着急,但看看老爸若无其事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她看看空荡荡的机场大厅,悬挂着一个横堵,用英语歇着:你微笑了嘛,这里是内罗毕。丽丽嘴角上翘,露出苦涩的笑。
她和老爸一起领着一群蔫头耷脑的孩子走出机场大厅。
“闺女,咱们带孩子们在内罗毕住几天,这里有野生动物保护基地,带他们去看看。你回内罗毕大学去看看老校长,再把你在北京、济南的见闻跟他们说说,这么些年,你还是第一次回国呢。他们一定很期待你带好消息给他们,在这边孔院做教师的,一定想家啊。”蒋耀先对丽丽说道。
丽丽看老爸不把孩子们丢失行李当回事,猜想他是怕孩子们不高兴,可是那些东西都是在万里之外精心挑选的,都是孩子们喜欢的,别说是孩子们,就算丽丽都心疼得不行。为了老爸的一份苦心,她只能挤出笑容。
“好的,老爸,我们都听您的。”丽丽说道。
非洲的阳光不刺眼,内罗毕的天空白云仍然那么悠闲地飘着。老爸和丽丽一起带孩子们在机场外的肯雅塔广场吃午餐,忽然,蒋耀先的手机响了。不一会儿,机场里的服务生两手拎着大大小小的一堆包裹走进餐厅,径直朝蒋耀先走来。
“尊敬的先生,十分抱歉,请您清点一下,否则我会不安的。”服务生用很非洲的汉语结结巴巴地说。
“来吧,孩子们,看看都是谁的,认清楚哈,别拿错了。”蒋耀先招呼着孩子们。
几个正在愣神的孩子一哄而上,开始找自己的包裹,打开来查看有没有丢失什么。
丽丽用惊奇的目光看着老爸,他好像对这种情况很熟悉一样。刚刚离开机场大厅时,的确看到老爸跟服务生说了几句,找到丢失的物品这么轻而易举吗?丽丽想不明白。
”伯伯,您真是我们的圣诞老人,神了。”尤娜嚷道。
”你跟他是不是一伙的?“岑森指指服务生问蒋耀先。
”伯伯,我的好吃的要和你一起吃。“岑衿说道。
蒋耀先见一群孩子都找到了丢掉的行李,就拿出小费递给服务生。服务生咧嘴笑笑转身走了。
”好了,咱们继续吃饭。以后啊,你们愿意的话,可以到北京去念书,那样的话,这些好吃的就可以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你们说对不对啊。“蒋耀先说道。
他看丽丽一脸的疑惑,就对她和孩子们解释。
”这个机场东西落下的很多,并没有失物招领,但是很多时候都能找回来,来内罗毕的人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这座城市是让人们笑着进来的,而且天天微笑。“蒋耀先的话把孩子们逗笑了,只有丽丽没笑出来。
作为一名资深摄影师,蒋耀先走过世界很多地方,然而非洲的维多利亚湖,却以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让他深深迷恋。
站在湖边,那浩渺的湖面宛如一块巨大的蓝色绸缎,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湖水清澈见底,能看到水底摇曳的水草和游动的鱼儿。湖岸线蜿蜒曲折,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植被,高大的棕榈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每一位来访者诉说着这片土地的故事。
远处,山峦连绵起伏,与蓝天、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