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胖货是不是锅里下了大烟了,味道怎么就这么香啊!”
“哎,哎,哎,可不敢这么说,可不敢这么说啊,坐坐坐,自己招呼自己,茶倒上!”
四个小伙子,和张凡坐在一起。
平时在茶素的时候人家根本不打扰张凡,最多就是陪着跑一跑什么的。
到了外地,本来人家也是在另外一个桌子,有时候跟着吃,有时候也不吃。不过被张凡发现以后,每次吃饭就拉着人家一起吃。
葫芦头上来了,一大碗,老板大嗓音的喊着:“不够吃了,喊啊,我给老客再添!”
其实这是客气话,你不够吃,看他收不收你钱。
一碗葫芦头,筷子夹起来,直接颤巍巍的,而且汤水上厚厚的一层油,扑鼻来的味道,是一种奇怪的香味。
真的是介于臭和香之间。
它不像是臭豆腐,直接冲击灵魂,王红皱着眉头。
有时候很奇怪,比如臭豆腐,张凡根本不吃,这尼玛和做普外肠梗阻的味道有什么区别?尤其是路过臭豆腐的小摊的时候,热油夹杂着臭味扑面而来的时候,真尼玛和肠梗阻开腹的时候一模一样,一点都不夸张的。
可邵华王红他们臭豆腐吃的飞起,可就是闻不得葫芦头,邵华说臭豆腐是臭,而葫芦头是骚!
好吧!
张凡吃的挺香,真的,陕市什么羊肉泡馍之类的根本不能比。
一顿葫芦头吃的舒服,微微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