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
唇角还残留着些许不明显的笑意。
章嵘有些惊讶。
从贺驭洲接管集团以来,章嵘就跟在他身边。
在他印象里,贺驭洲的目光除了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从来都没有为其他任何女人停留过。
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不近女色,贺驭洲也没有任何隐疾,他也十分尊重女性。按照章嵘所了解的贺驭洲的脾性,大概他是纯属觉得没必要、麻烦且浪费时间。
他有忙不完的工作谈不完的生意,满世界飞。比起像别人那样寻花问柳夜夜笙歌,他宁愿把宝贵的时间花在自己的爱好上,用在深海夜潜,探索海洋的另一面,看一场真正的海底狂欢。
像今晚这种情况,以往都是章嵘来解决。
通过岑映霜的解释,她说自己是来拍广告的,他也想起来确有此事,贺驭洲喜欢潜水,所以他在斐济的私人岛屿很多。这次是贺驭洲的母亲亲自打电话来征求贺驭洲的同意,说法国某奢侈品品牌希望能借用一下贺驭洲的岛屿来拍摄香水宣传片并且保证绝对不会对环境有任何的破坏,拍完就离开绝不会多逗留。
贺驭洲的母亲沈蔷意是前任英国顶尖芭蕾舞团的团长,也是在役超过三十年的首席,职业生涯中创造经典作品无数。该品牌上一任执行主席还在世时,曾为贺夫人赞助过自己亲自设计的演出服,说来也是与该品牌有些交情在。
所以贺驭洲爽快地答应了,不过是一座岛而已。
等章嵘核实完岑映霜的身份,他自然便会让她离开。
但刚才贺驭洲亲自打电话让他放她走。以前贺驭洲从来都不会管这些事。
现在还一直盯着她看。
章嵘忍不住想,难不成这一次......
尤其...她还长得如此.....
然而正当章嵘这么想着时,贺驭洲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蒂摁灭在船员递来的烟灰缸里,随即收回了所有目光,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
有些人的确有一种神奇的魔力。
美到即便是黑夜也难以掩饰半分,美到即便是遥远的距离也弱化不了丝毫。
岑映霜就是这类人。
但贺驭洲没有再看一眼
即便此时此刻的岑映霜半坐在沙滩上,身上的浴袍松松散散,下摆掀至大腿,在黑夜与月光的衬托下,她的皮肤白到发光,像无意掉落的一颗夜明珠。
章嵘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错觉有多离谱。
贺驭洲什么美人没见过,怎会对她特殊。他在此停留,只因为手中的烟还未吸完。也并不是在刻意盯着她看,只是恰好他看过去的方向有岑映霜的身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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