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镇龙仰头大笑,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气势。
他收住笑声,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没错,正是我!你以为我赵家走到今天,靠的仅仅是那些手下吗?他们不过是我手中的棋子,而我,才是这盘棋的执棋人!”
江尘心中一凛,他没想到赵镇龙会如此直接地承认,但表面上依旧装作镇定自若,冷笑道:
“就算你是执棋人又如何?我江尘可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
赵镇龙向前踏出一步,地面似乎都随着他的脚步微微震动,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赵镇龙双手负于身后,气势凛然,冷冷道:“不想成为棋子,那也得有足够的实力才行,在滨海,没有实力,就只能任人宰割,成为别人棋盘上随意摆弄的物件。”
江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羁的笑容,挑衅道:“你能成为执棋人,我江尘为何不可?难不成这滨海的规矩,是你赵家定的?”
赵镇龙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冷哼一声:“就凭你,也想跟老夫习题班了?年轻人,莫要太狂妄,这滨海的水,深得很,可不是你能随意搅动的!”
江尘一脸无所谓地说道:“我可没闲工夫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要不是你们赵家一而再再而三地找茬,我江尘犯得着跟你们在这浪费时间?”
赵镇龙听到这话,顿时勃然大怒,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吼道:“难道不是你先将老夫的外孙打成了残废?他如今还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这笔账,老夫今日定要跟你算清楚!”
江尘眼神一冷,目光直直地盯着赵镇龙,“那是他自找的,他在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