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近,瞪着眼睛看着她,也不说话。
突然眼睛一亮,猛的站起身来,左右望去,抚掌一笑,径直走到跟在后面的一名宫女身旁,探手从她的发间取下一只珠花。
簪子上面是一双红色的彩蝶,是常佩的事物,只是那簪子是以紫玉做的,看起来十分精致。
扶风寒弑随手从腰间解下一串玉玲珑,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昂贵珍品,随意的递给那名侍女,笑眯眯的说道:“跟你换。”
小侍女被吓呆了,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脸色惨白的说道:“奴婢不敢。”
扶风寒弑也不气恼,一把扔给了她,说道:“我喜欢这个。”
他转身就朝浅遥寄走来,一边走一边将簪子上的两只蝴蝶扯了下去,这簪子做工竟不错。
有一只扯不下来,他就张开嘴用牙齿去狠咬,然后呸的一声吐了一口,回头对那小宫女说道:“以后不许用檀香,我不喜欢闻。”
两侧的山茶花刚刚**,半开半合,形状甚是高雅。
刚下过大雨,花圃里泥水堆积,泥土十分松软,扶风寒弑也不管自己的靴子昂贵,大咧咧的就走进了花圃之中,引得后面的侍从们一阵尖叫。
只见扶风寒弑挑挑拣拣,才折了一只花苞初绽、形若小荷般的红山茶,手指修长灵活的将山茶花径绑在簪子上,然后拿在眼前细细端详,露出一口白牙,开心的一笑。
“阁主…..”
“寒弑阁主…..”
浅遥寄看着眼前跪着一地诚惶诚恐的侍从们,乌压压的一片,而寒弑却好似没看见一般,只是端详着那朵山茶花,笑眯眯的,眼睛弯成一条线,像一只,对,像一只猫咪一样。
“好看!”
他几步走到浅遥寄身边,出手很快,手法灵活的紧,几下就将浅遥寄的长发用簪子松松的挽起,山茶花垂在耳侧,发间有着清淡迷离的香气。
浅遥寄一愣,下一刻,就听侍从们奉承讨好的赞叹声。
扶风寒弑站在她的面前,得意的笑着,抿着嘴角,眼梢微微上挑,下巴微微扬起,很是开心的样子。
“寒弑,你干什么?”
浅遥寄有些窘迫,她一生似乎还没被人这样看着过,伸手就要去摘鬓间的那山茶花。
“哎!干什么?”清脆的一声,扶风寒弑一把打掉了浅遥寄的手,皱着眉很认真的说道:
“遥寄,你是个女孩子,能不能有点女孩子的样子?”
浅遥寄一愣,突然觉得这话十分耳熟,想了想,才想起在旁彭的城守府上,牧流一也曾为她描眉绾发,然后怒斥过她。
浅遥寄的脸孔突然一红,微微有些愣,就听扶风寒弑在耳边一笑:“我带你出去玩。”
扶风寒弑很严肃的回过头来,沉声说道:“谁也不许跟着,男人跟着我就杀,女人跟着这一辈子也别想有出阁的机会。”
这样匪夷所思的威胁,浅遥寄顿时就愣住了,但是她却惊奇的看到那些人明显的面色一变,呆呆的跪在地上,一个也不敢再跟上来。
后面的几人悄悄的站起来离开,那模样,似乎是去报信去了。
“走!”
扶风寒弑凑到浅遥寄耳边,嘿嘿一笑,然后拉着她就跑到城门前,翻身骑上一匹马,竟然自己坐在前面而让浅遥寄坐在后面,还开心的大叫道:“快,别让他们追上!”
浅遥寄这才想起他是不太会骑马的,于是她一抖缰绳,清脆的喊了一声,马儿就嘀嘀嗒嗒的在道上飞奔了起来。
“哦!”
扶风寒弑张开双臂,开心的大叫。夜风有些大,衣袍无声的飞起,被风吹的紧贴在身上,他大喊道:“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