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很难看,此处水汽大,双目如盲,也不必再装模作样。
简直欺人太甚,想起刚刚在回廊顶上被摸的那一把。
浅遥寄顿时嘴角冷笑一下,眉梢一挑,计上心来,手指顺着他的肩膀缓缓向下,指尖如蝶,嘶嘶划下。
带着几丝……的味道,一点点的划过牧流一的肩膀、脖颈、健硕的胸肌、然后上下画着圈。
牧流一嘴角轻轻轻笑,却并没有出声,显然也默许了这样的挑逗。
浅遥寄压低声音,声音娇媚的说道:“公子,这是缓解疲劳了。”
说罢,五指成拳,以指关节骤然狠狠的撞在他的胸口。
牧流一顿时闷哼一声,身子整个弓起,再无刚才的慵懒之气。
浅遥寄故作惊慌,连忙垂头跪下,惊慌失措的说道:“下手重了吗?”
牧流一闷哼几声,急促的喘息,过了好久,方才哑着声音挺爷们的说道:“没事。”
然后牧流一气喘吁吁的坐回池边,沉声说道:“死丫头,下手还真狠。”
“是在说我吗?”
“不是你。”
浅遥寄自然知道他在说谁,因为那个地方,正是刚刚打斗中他挨了自己一拳的部位。
只是听他说话的口气有些奇怪,好似认识自己一般,浅遥寄缓缓皱起眉头,一双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
“你是城守前几天从幽都城买来的?”
牧流一兴致忽来,竟大开恩德的想要同她聊聊天。
看来柜子里面的那个女人是刚从幽都城买来的,倒是跟自己颇有缘分。
浅遥寄仍旧以那个甜的发腻的声音说道:“是。”
“恩,”牧流一继续问道:“哪家买来的?”
幽都城的奴隶贩子浅遥寄只认识一个,顿时说道:“东市的赵老板。”
“东市?”此言一出,浴池里的浅遥寄顿时来了兴致,整个人转了过来,沉声问道:“你见没见过一个女子,哦,不对,是一名少年,大约就和你这么高,相貌很是俊秀,武艺也很好。”
浅遥寄皱眉说道:“武艺好?武艺好会被抓去做奴隶吗?”
“受了伤,好像还很重,身边好像还有一个同伴。”
浅遥寄越听越惊,眉头紧锁,试探的问道:“这般的人有很多的,知不知道那少年的名字?”
“她叫……”牧流一一愣,默想了半晌,随即说道:“算了,她应该会用假名字的。”
“那奴婢就不知道了,”浅遥寄故作轻松的说道,说罢还轻笑了一声,随即小心的问道:
“公子在找什么人?对了,那是公子的家奴吗?”
浅遥寄顿时形意阑珊,转过头去不再说话,美女石像之后,不断有热气腾腾的水注入,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
过了好久,牧流一突然听那公子轻声说道:“我在抓她。”
浅遥寄心下顿时一凉,暗道十有八成是幽都的追兵赶来了。
果然了得,这样都给他们找到,抢先在围堵自己,还找到了赵老板的摊位,看来若不是自己混进了长府大船,可能真的会出事。
浅遥寄不得不再一次斟酌逃出长府是否应该了,与其被幽都追兵抓到,还不如暂时留在船上,看看阿爹想搞什么鬼。
想的出神,谁知就在这时,前面的男人却突然站了起来,浅遥寄此时正在为他推拿脖颈。
他这样猛的起身,浅遥寄全身顿时失控,只听噗通一声巨响,连挣扎都来不及,大头朝下猛的栽进水池里,几下就沉了底,脑袋砰的一声狠狠的撞在池底上。
若不是水很深,浮力大,只这一下就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