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时,长悦突然捂住了嘴,转身就跑了出去,浅遥寄眉头一皱,就想跟出去,忽听浅圣凌的声音在背后淡淡的说道:“注意安全了。”
浅遥寄站在原地,微微侧过脸去。
浅遥寄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出舱门。
这一刻,她突然知道父亲用意在何处了。
雪域势力极大,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幽都长老们的眼中钉,如今有了楼兰在前面打头阵,他们就可以喘上一口气,坐山观虎斗的等待时机。
而浅遥寄,恰恰是两方之间的重要人物,有她在手,既可以在楼兰得势的时候钳制牧流一,又可以在得势的时候邀功领赏,何乐而不为。
可是父亲为什么要带自己去幽都呢?
此时最好的处理方法不是该将她送回霜雪殿秘密关押起来吗?
就在此时,浅遥寄已经走到了甲板上,四处望去,却不见长悦的身影。
可但是人来人往路过的下人,却纷纷对她投来奇怪的眼神,见浅遥寄望来,急忙低下头去,生怕被她看见。
浅遥寄无奈苦笑,看来自己是男宠的消息,已经风闻传开,并深入人心了。
“碧姐姐!”
一声叫声突然从身后传来,牧思年面色古怪的靠上前来,低声问道:“浅伯伯,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浅遥寄不耐烦的推了他一把,说道:“,没事,我父君,也不能拿我怎样,还有别来烦我。”
浅遥寄本就心烦,此话说得也没有其他意思。
可是听到牧思年耳朵里却完全变了个样子,只见突然像是被人抢了钱一样的悲愤,满地踅摸,眼睛一亮一把抄起一根棍子,转身就要往浅圣凌的房间走去,边走边说道:“我去跟浅伯伯拼了!”
“别疯了吧!”浅遥寄一把拉住他,皱眉骂道:“我说了没事!”
牧思年眼眶通红,看那样子似乎就要哭出来了:“浅伯伯欺负你!”
“又没欺负你!”这话刚说完,浅遥寄就意识到自己这话有语病,她夺下男人手里的棍子说道:
“你怎么跟父君拼?你拿什么跟人家拼?你连我一个都打不过你怎么跟人家那么多手下打?人家是圣凌君啊!”
“那又怎么样?他应该讲理!!”
浅遥寄摇了摇头,深以为和这男人无法沟通,却觉得和牧思年探讨这样的问题毫无建设性,摇了摇头将棍子塞回他的手里,无力的挥手道:“你去跟他拼命吧,打死一个少一个。”
说罢,转身就往自己的舱室走去。
谁知刚拐了个弯,就见那个小丫鬟一个巴掌扇在沈惜灵的脸上,沈惜灵提着一桶水,砰的一声摔在地上,水全都洒在身上,狼狈不堪。
浅遥寄憋了一整天的火,早已气的七窍生烟,此刻再也忍耐不住,几步上前一把抓住那丫头的衣领,唰唰唰三个耳光扇了上去,打的跋扈的小丫鬟眼冒金星鼻青脸肿。
“再敢欺负惜灵一次,我就宰了你!”
一脚将丫头踢倒在地,浅遥寄拉起沈惜灵,转身就往自己的室里走去,徒留身后一阵嗡嗡的议论之声。
回到房间,浅遥寄满心怒火,洗了一块脸巾给沈惜灵擦脸。
没有姑姑在,沈惜灵似乎很怕自己这个女扮男装武艺不凡很长时间没有相见并且被风传和圣凌君关系不凡的雪域女君。
只是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她,却一个字也不敢吐出口。
浅遥寄赌气坐了半晌,才渐渐平息下来,她今天的脾气很坏,心情很不好,她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这样过了。
或许是因为近段日子生活平静,没有那么多的担忧和勾心斗角,让她对此放松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