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从闻声齐声应是,齐齐挥鞭抽马,就要离去。
这时,一直跟在牧流一身边的白色战马突然对着河面长嘶了起来,任凭别人怎样拉扯,也不肯止歇,好像发了疯一样。
“踏雪!”牧流一沉声叫道:“怎么了?”
莫不是想它的主人了?
踏雪仰起两只前蹄,对着江面上的船只顿时发出响亮的长嘶,牧流一眉头一皱,牧流一沉声说道:“干什么?”
“主人,踏雪可能是受惊了。”
“受惊?”
牧流一皱起眉来,再一次向那江面遥遥望去。
“腾”的一声,浅遥寄一下坐起身来,牧思年一惊起身准备洗脸,见了被吓了一跳。
“姐姐怎么了?”牧思年瞪大了眼睛,还以为浅遥寄做了噩梦,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惊扰了她。
浅碧坐起身来,愣愣的说道:“我好像听到踏雪在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