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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一边喘息一边回答道:“我…我怎么知道,你该…你该去问五妹……”
楚浅遥寄一听,只觉心脏突然砰的一声狠狠的跳动了起来,猛地睁大眼睛,几乎忘记了应该离去。
就在此时,只听男人畅快的闷哼一声,里面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有穿衣服的声音传出,四小姐说道:“我该回去了,再迟疑会惹他起疑心的。”
那大姑爷冷哼一声,似乎一把抱住四小姐,四小姐惊呼一声,就听大姑爷说道:“你不是说我比他好,干嘛还这样火急火燎的回去?”
四小姐轻笑一声,说道:“不回去?莫不成就和你这样躲在货仓里吗?”
“哼,”大姑爷冷声说道:“等着,我早晚要将长府牢牢掌握在手中,到时候我看你还敢往谁的**爬?”
“等你有那个本事的时候再说吧。”四小姐说道:“我家的这个弟弟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你别看他是个残废又不爱说话,这心里,可比谁都清楚明白。”
“也是白费,一切就会掌握在我的手中。”说到这,大姑爷邪笑一声,说道:“到时就乖乖的跟着我,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我让你上榻你不能穿衣,我让你……”
“得了吧,”四小姐冷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双眼睛早就盯在五妹身上了,真有那一天你还能记得我?”
“这怎么能跟你比?”大姑爷邪笑道:“她浑身轻飘飘的,哪有你这么丰满诱人,珠圆玉润……”
就在此时,四小姐的娇喘声又再响起,浅遥寄眉头紧锁,知道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于是转身悄悄的走了出去。
不过任何世家都会有这种龌龊的事情,浅遥寄并不觉得有何奇怪,以大姑爷和那四小姐的人品,做出再龌龊的事来她都觉得能够接受。
可是从他们的话里似乎连长御和五小姐也关系暧昧,这就有些难以理解了,细想唯一听到的一次他们的谈话,的确有些不同寻常,莫不成这对兄妹真的有苟且之事?
想这些东西干什么,浅遥寄摇了摇头,反正后天就走了,现在多想这些也没有意义。
她往自己的船舱走去,这时突然听到身后有细小的声音传来,浅遥寄的耳朵何其敏锐,她顿时回过身去。
只见一个黑色的影子一闪而过,她迅速的跑过去,却一个人也没有。
浅遥寄缓缓皱起眉来,难道是看错了,没理由对方行动这样快啊。
她摇了摇头,这时,正好一只海鸟飞过上空,斜斜而去,翅膀在黑夜里掠过,在地上晃过一个大大的黑色巨影。
莫不成,只是一影子?
浅遥寄回到房间,牧思年已经死死的睡了过去,听见开门声,他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打了个招呼,随即又躺了回去,呼呼大睡。
牧思年对于两人男女共处一室这个事实已经接受了,再也不像当初一般每天晚上都担心被人非礼的把被子盖到头顶上。
一道帘子照例拦在两人之间,浅遥寄脱下斗篷,就躺进被子里,长长的舒了口气,浑身疲惫。
她脑子不自觉又在回想刚刚那大姑爷和那四小姐的对话,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头绪来。
浅遥寄正打算睡觉,突然耳边又响起那大姑爷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的声音:“她哪能跟你比,浑身轻飘飘的,哪有你这个丰满诱人,珠圆玉润……”
不过算起来,自己今年也该有二十几岁了,虽然,这个年纪对于雪域那边的人来说,还是很年轻,以为圣灵血脉寿命通常是普通人的两倍。
浅遥寄伸出手,在被子上摸上自己的胸部,脸颊一时间竟有几分躁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