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突然掉了下来,没有说话。
“沈氏梦婆娑存在之久远几乎无人知晓,做着世人最憎恨的收集和出售秘密的勾当,却历尽时间变迁,历尽战乱,始终屹立不倒,连仙界魔界都拿他们无可奈何,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沈氏是现存四大世家历经时间最长的。女帝之所以成为女帝,除了是罕见的至阴血脉,也恰巧得到红颜烬,这是宿命。收集神器皿利用流净石给你解反噬的确可行,但是若属下在定还能想出其他办法,不信堂堂圣女会只此一棋,属下猜,圣女会不会被他人利用。唯一与牧氏有仇的,唯一一人,凭半年即可,剩下半年她在做什么?又或者准备些什么?出来的时间怎么就这么巧,正好赶上牧氏灭门?甚至连血迹盾行咒为何那种邪术师母怎么会,师父的中的那支穿云箭,还有那日叫你去牧野城救依白的那封信,思年殿下又是怎么知道,还那么巧被得知告诉给了女帝你,让女帝眼睁睁看着牧依白死在眼前。”
“不要说了!”牧思忧怒斥一声,瞳孔颜色时深时浅。
够了,她不需要知道那么多,无论浅碧的目的是什么,只要知道她始终不会加害于自己。
回到房内,脚步有一些虚浮。案上棕色的檀木盒子打开来,里面装的全是过去姑姑给她写的信。打开一张画着他们和姑姑一家五口的全家福,紧紧抱在怀里,她伏在桌上,气血翻涌。
“姑姑,姑姑,姑姑”一声声呢喃着,似哭似笑。
浅碧迷蒙睁眼,发现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件袍子,抬头看牧思忧,只觉得四周空气随她情绪波动起伏不定,却不知出了什么事。
“阿忧。”
牧思忧抬起头来,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慢慢走向他。
浅碧刚想说话,牧思忧冰凉的手便抚上了她的身子,话不由又硬咽了回去。
手脚都被扣着,牧思忧倾身上来的姿势显得十分尴尬。一只手游移在她胸前,一只手顺着腰线穿过碧绿色衣襟滑向她腰后,令她顿时脸上一红。
“阿忧,你怎么了?”浅碧面对牧思忧突如其来的举动微微有些心慌。
牧思忧埋头在她项间,竟连鼻息都是冷的。薄唇擦过她的锁骨,身体微微泛起酥麻。却未她他回神,只觉得颈间一阵剧痛。
冰凉的**顺着胸前滑下,空气里的波**平复了,却隐隐散发出一阵血香。
浅碧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挣扎。
牧思忧贪婪的吸吮着她的血液,如此温润,胜过世上任何的玉液琼浆,她还是受不住浅碧血液的**。
那血里也有她的血,想到这身体的温度慢慢升高。
紧紧抱住浅碧,将她更拉近自己一些。
浅碧微微仰着头,体会着血液从身体中迅速流逝,脑中一片空白晕眩。
牧思忧大口大口吞咽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浅碧在怀中逐渐无力,似乎是失血过多快晕过去。
牧思忧总算是抬起头来,唇边发际沾满了血,灰色的眼眸空洞却又满足,那样的魅惑叫浅碧刹那间有些失了心神。
手指轻抚伤口,血瞬间止住,只留了两个小小的牙印。
仍是觉得不满足,又俯上前去,舌尖顺着血液的痕迹,缓缓向下舔过她胸前,只留下一道湿滑的凉意。
浅碧猛的颤抖,感觉四肢的束缚突然被解开,脚一软,头晕眼花的向前栽去。
牧思忧稳稳的抱住她,看着她苍白的脸微微皱了皱眉头,度了些灵力给她,放在**,盖好被子。
醒来的时候牧思忧正坐在床前看着她,眼神纷繁复杂。
浅碧长叹一口气,又闭上了眼睛。
“你饿了么?想吃东西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