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忍受着极其痛苦的事情,眉头紧蹙,几点斑驳的微光透过牢房,在她身上斑斑点点,映照着苍白干裂的嘴唇,唇瓣微开,呼出微弱的气息。
琵琶骨被锁链穿过,“好一副傲娇的样子,真的是让人佩服啊”沈黎用手抬起她的脸“啧啧,这小脸蛋也真是够浪费的,还有老子的手臂,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他便挑起穿过琵琶骨的锁链玩弄着,欣赏着眼中人因疼痛而浑身冒冷汗,却依旧隐忍着一声不吭的样子,才感觉过瘾。
疼痛绵延不绝,勉强能听清沈黎说什么,只是一张口,就不自觉得闷哼一声,眼眸底下,有一抹水氤氲着。她用力地合上眼眸,稀碎的声音在耳旁回**。
双手被分开吊在刑架之上,那刑架并不算高,奈何她使不上半点力气,瘫软地蜷缩垂在地上,全身上下的重量压在手腕之上,血肉模糊的腕骨一瞬间又被拉出。
一时间,鲜血四溢出,被冲洗过的刑架还在滴着盐水,盐水浸湿了囚服,阵阵冰冷与疼痛触感弥漫在还未愈合的伤口。
随即,两根竹签插进她指甲之中,十指连心的疼痛在刹那间炸裂,牧思忧浑身一颤,紧紧地绷着身子,一声疼痛还未出口,便紧紧咬住嘴唇,吞回喉咙间,只剩下扣在刑架的双手在身不由己的颤抖。血夜顺着竹签流下,还带着丝丝温热。
“啧啧”两声,沈黎拍了拍她的脸颊:“怎么样,这种感觉不好受吧?还有更多的刑法呢,我有的是法子折磨你,忍住了啊”
语罢,他便握住竹签用力向上翻转,血肉撕碎的声音在静谧的牢房四处回**,呼吸愈发深沉,指甲被生生地翘了下来。
指尖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还没给牧思忧空闲的时间,有一根竹签如法炮制地插入指甲中,不一会儿,她的意识渐渐沉顿,昏了过去。
“啧,这么没用”沈黎撇了撇嘴巴,吩咐身边的沈氏子弟
“把她泼醒,再问不出红颜烬的下落,就都把十根手指都先给废了。”
“你敢”
一位身穿蓝紫色纱衣的男子说道。
冰蓝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一身蓝紫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蓝白色的伞(弑灵伞,云默专属灵器)。
他腰间一根金黑色带,腿上一双白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身上散发灵力深不可测。
一时,整个牧野城下起了茫茫白雪,正属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