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别的压制蛊毒的解药,所以锦妃才会在那日从青鸾口中得知惜妃娘娘胎息不稳后,便开始大量服用紫草,本想自己下手,却不想皇上却求她放血救惜妃娘娘!”说着她竟嘤嘤哭了起来,“大小姐当年在相府时,待月灵不薄,月灵不忍心!”
“月灵,你说什么?!”
“青鸾还威胁我,不准说出去,否则便要杀了我!”
一听这话,长孙墨渊狠戾地说道,“安锦瑟,你还有何话可说?”
“无话可说!不就是要我认么?我认便是!”安锦瑟笑了,笑得癫狂。
原来,她会输得这样惨,是因为别人的一颗棋子早已在她的身后安排布置好了。原来面对权利,面对财富,这世间上真的没有什么情是可以长久的,就连她仅剩的那点姐妹之情,也败给了死亡。
“主子,你怎么了?”青鸾听着安锦瑟凄厉的笑声,连忙便赶进来,扶住安锦瑟。
“青鸾,我们走!”
“主子……”
“走!”
“就这样走了么?”长孙墨渊一步上前,扼住安锦瑟的手腕,乌黑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她。
“不然皇上还想做什么?”安锦瑟直直地看着他,看着他眼中的冷冽,她笑了,仿佛盛开在地狱中的曼陀罗,“想杀了我为她的孩子报仇么?如果是,皇上尽快动手,一掌下去,一尸两命,皇上的儿子赚得很!”
长孙墨渊见她这副模样,微微皱眉,他的手中只剩下一片冰凉的空气,随即,他微微闭眼,“你真让朕失望!”紧接着,他温润的声音低沉,表情冰冷阴沉:“来人,漪澜殿锦妃罔顾龙种,有违妇德,将其打入冷宫,听候处置!”
他抬眸看了看安锦瑟,她静静站在屋内,月光流泻在她身上,照得她仿若月光女神般沉静淡然,她就那么静静站在一束光里,清丽妖娆的笑容已然从她唇边消失。
就在此时,安锦瑟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吓得青鸾赶紧抱住了她。
“来人,替锦妃把脉,若她有什么闪失,朕要你们全部陪葬!”见此状况,长孙墨渊的心好似被什么紧紧揪扯着,疼痛难抑。他想上去扶住安锦瑟,却在伸手的瞬间,被青鸾挡了回来。
正当那些御医一个一个地来到安锦瑟面前,想要替她把脉时,安锦瑟却不肯将手伸出。
“不必了!”安锦瑟淡淡说道,虽然和长孙墨渊相对而立,但是视线的焦距却幽幽越过他,落向窗扉处流泻进来如白霜般的月华。
此刻,她的眼中,已再无他的影子。
一种从未体味过的心痛,猛然袭上长孙墨渊的心头,无力挽回,痛无可痛,随即喉咙涌上一片腥味儿,却被他强行压下!
“青鸾,我们走吧,这里没我们什么事了!”
安锦瑟不再看长孙墨渊,只是迈着步伐向前走去,而长孙墨渊看着那抹纯白的影子在自己视线中消失的踪影,她好像是在走出自己的生命。
他几步上前挡住安锦瑟的去路,非要让人给她把脉,还唤来了平素里一直伺候安锦瑟的徐御医。
安锦瑟倒是乖乖让徐御医替她诊治了,她低头看向徐御医,“徐御医,从前本宫从未问过你,本宫究竟所种了何蛊?如今本宫只问一遍,你若不肯说,本宫自然有法子知道!”
“回娘娘的话,娘娘中的是情蛊!”
“何为情蛊?”
徐御医低头,却不敢说,眸光看向坐在那边的冷漠帝王,安锦瑟也知他的难处,却下一秒,徐御医跪倒在长孙墨渊的脚边,“锦妃娘娘因为中了蛊毒,所以为保胎儿必须服用紫草来压制蛊毒,以免伤及胎儿,这事儿,臣早就与皇上说了,锦妃娘娘并非有意害惜妃娘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