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齐靖安怒上心头,朝黎惠就骂道:“黎惠,你就算要和离也不必扯这么大谎吧?本殿哪里对不起你?你居然这样陷害我?”
他指着站在一旁的齐云雎,问她:“是不是你在背后指使?她性子绵软,怎么可能造这种谣来和我和离?”
齐云雎饶有兴致“啧啧”两声,那视线在齐靖安腹部下三寸的地方扫了一眼,“看不出来三皇兄长得好,原来只是个绣花枕头。”
“滚!”齐靖安孤立无援,场上所有人都沉默着看他笑话,偏偏一个陈妃跪在一旁,也是闭口不言。
“父皇,此事不可信,这都是黎惠这个贱人为了和离自己胡编乱造的。”齐靖安忙向皇帝解释。
皇帝不理他,转而朝黎惠问:“三皇妃,你可要想清楚。三皇子是否身患隐疾?此事必定是要请太医彻查的,若是你无端造谣,要掉的,可不止你一个人的脑袋。”
黎惠咬着唇,抬头看着皇帝,定定道:“我没有说谎,这等损人不利己之事,我不会做。还望皇上明察。”
皇帝闻言,长长叹息一声,命梁文秀去请太医院太医,当晚便要弄清此事。
等到黎惠的事情了解,皇帝脸上已经有了疲惫之意,只朝黎雯平淡问道:“怎么,安国公世子妃也有话说?”
黎雯朝皇帝磕了头,才道:“我是为堂妹之事前来,樾儿与夫君兄妹相称,素日见面我也在旁边。他们二人不可能存在私情。”
皇帝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安国公一家这才退出了偏殿。安国公一家一走,殿内就空**了许多。
夜深人静,太后也起身回了寿康宫。皇帝还在等着太医替梅妃诊治。齐胤煊与黎樾也相继离开。
方才还人头攒动的殿内忽而只剩下齐云雎,今夜变故横生,虽然与她预想的结果相去甚远,不尽如人意。但是,齐靖安彻底与皇位无缘,也算是意外之喜。
毕竟,齐云雎可不认为一个被皇妃哭着喊着要和离,不能替皇家开枝散叶的皇子,有可能继承皇位。
辘辘驶出宫城的马车上,齐胤煊为黎樾裹好披风,伸手将她看不出异样的小腹摸了又摸,脸上还带着痴痴傻傻的憨笑。
黎樾是真没看出来,齐胤煊还有这么呆傻的模样,在一旁偷着乐,也没打算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