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疾安快走两步,按住他:“你快坐着吧!祖父吃的还是先前的那些药吗?”
“也只吃这个还能减缓一些疼痛。”松伯无奈地叹息一声,“还是那句话,老太爷身上的伤太多了,又都是经年累月的旧伤,只能减缓,不能去根了。”
说完这些松伯又小心地看着宋疾安,语气有些迟疑:“大少爷,你这次回来可在府里常住吗?”
“我住不下的,”宋疾安苦笑,“我怕会把老爷气死。”
他父亲宋怀泽只要看见他就忍不住暴跳如雷,父子两个像世仇一般,不能久在同一屋檐下。
宋疾安隔三差五地回家里来,也不过是惦记着祖父和妹妹,否则他早远走高飞了。
又何况这个家总让他想起痛苦的事,他不喜欢在这里过夜,甚至每到黄昏时候,他就想快些逃离这里。
宋疾安走出祖父的院子,转角的时候有人从对面走来,急匆匆的,险些和他撞个满怀。
那人刹住脚,叫了一声“大哥”,声音有些颤,带着畏惧。
他是宋疾安继母生的儿子宋知安,今年也只十二岁,长相和性情都随了他母亲邹氏,和宋疾安兄妹俩不是一路人。
他也是来探望祖父的,手里还拿着点心。
宋疾安却只是看了他一眼,连话也不曾说一句就走了。
宋知安却从后追上来:“大哥,你怎么不多陪陪祖父?你不在家的时候,他老人家总是念叨你。”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