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索他的命啊!”
敖鹏走过去,看到很多人围在烽火台下面,仰面向上看着。
“监军,这崔少爷……”沈措从一片昏暗中走过来,带着一脸的疑问。
“他害了失心疯,”敖鹏没好气,“难免胡言乱语。”
“可这终归不大好吧。”沈措笑了笑,“他是胡言乱语,可不该牵扯上您呀,好说不好听的。”
“沈将军说的对,”赵玉温忙道,“这样的确不成体统。”
“赵师爷,你们倒是想法子把他弄下来呀!由着他在上面造谣中伤么?”沈措看向赵玉温。
“他……他现在疯了,胡乱伤人……”赵玉温缩了缩脖子。
他是个文人,这事儿让他动手是办不来的。
手底下当然有兵,可又怕伤着崔宝鼎,因此耽搁到现在。
“敖鹏造的孽比我多,为什么不去抓他?!”崔宝鼎歇斯底里地喊着,仿佛有鬼差在抓他,胡乱挥舞着手中的长矛,“鹞子营的吴春娘也是被他奸杀了,尸首就埋在怪柳坡的沙地里……还有……”
那个名叫吴春娘的女子是雷鸷的手下,去年秋天他们一起出去巡城的时候遭遇了沙暴,一行人被冲散,回头清点人数的时候唯独少了她。
雷鸷亲自带人寻了好几遭,却只找到了她的坐骑。
人们都以为她是在沙暴中迷了路,被羌人给俘虏了去。
却不想今天从疯了的崔宝鼎口中知道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