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取海碗来!我与城中百姓歃血为盟,写上血书,进京告御状!我身可死,但良心不可昧!”雷鸷切齿,“敖鹏,我雷鸷本不畏死,你又何必以死惧之?!”
敖鹏不由得气馁,他早就听说雷家人的骨头硬,却没想到一个女子也会是这样强硬。
之前他一味仗势欺人,如今却成了骑虎难下。
俗话说的好,拼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自己这个监军虽然职位高又有后台,可奈何雷鸷不要命啊!
见他犹豫,雷鸷又说:“不少人都看见是崔宝鼎和厚福礼等人把陈家姐妹掳走了,你现在把这些人交出来。否则我告到京中,你也别想囫囵!”
雷鸷知道,敖鹏才是罪魁祸首。
可眼下这情形,还奈何他不得。
只能吞刀一般且饶过他,留待秋后算总账。
“人我可以交出来,不过你不能要他们的命。”敖鹏想了又想,“因为陈家姐妹是自尽死的,说到底是她们心眼儿太小。”
敖鹏可不想一直在这里吹冷风,他还想回去搂着他的花惜惜睡大觉呢。
至于那几个带头的,量雷鸷也不敢真把他们怎么样。
不过是吓唬吓唬,受点儿皮肉之苦而已。
“放心,我不会杀他们的。”雷鸷冷冷地说,“不过得让他们在雷家军里做满三个月的苦工。并且你的人不能再欺辱百姓,否则我就扣住他们,拒不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