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什么难事吧?”甄秀群问。
“倒是还好,那凤县君虽然有些许不满,可终究姑爷现在伤重,她也不好对咱们姑娘怎么样。”惠妈妈思量着说。
有些话她想了想还是没说出来,总不能告诉夫人二小姐刚过门就被凤名花一顿训诫,留在空房子里足足站了两个时辰的规矩。
二小姐站得无聊,倚着柱子嗑瓜子,把瓜子皮儿吐满地。
新婚第二日凤名花要她天不亮起床,到厨下去给敖鲲熬药炖汤。
她瞌睡着把药熬糊了不说,炖的汤滚烫的就要喂给敖鲲,要不是有人拦着,非把敖鲲烫坏不可。
凤名花又说二小姐胖,要她每顿只吃半碗饭。
她便干脆说自己不上桌,径自到伙房去,守着锅台,厨子做出一道她吃一道,直到吃饱为止。
不到整三天,凤名花的脸不知青了白了多少回,都快赶上杂耍变脸的了。
不过终究没闹大,毕竟一来是太后赐婚,新妇刚过门便闹得鸡飞狗跳,未免太不好看。
二来敖鲲还未伤愈,凤名花也分不出太多心思来为难雷鹭。毕竟她整日里忙着到大庙小庙去烧香拜忏,又请了和尚道士来做法祈福,还不时有人来探病,闹来闹去大半天的功夫就过去了。
不过这也只是眼下,往后如何且不可知。
惠妈妈想着只好走一步说一步,也不想让夫人过多担忧。
“她是你带大的,说起来你心疼她不比我这个亲娘少。”甄秀群拉着惠妈妈的手说,“有你